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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不行。”兰溪简单地说了一自己的工作，“……昨晚放了老板鸽，他已经要被气死了，如果今天还提前走，我大概真的得赔钱了。”

兰溪立刻应了一声，飞快冲贺玉鸣了个“拜托”的手势，然后挂断视频通话去了。

兰溪不着痕迹地往旁边让，笑着给制片人倒了酒。

他离开包间之前，他的座位跟制片人之间本来还隔着老板和一，等他回来，老板就跟他换了座位，让他坐到制片人旁边。

兰溪想说要不然他晚过去，外面传来他老板的大嗓门儿。

“兰溪！你什么呢！要是不想就赔钱走人！”

只是这一次那个人不再只有卷发和睛了，还有秀的鼻，果冻一样的嘴……

这一次来见的是正在筹拍的电视剧《第二次告白》的制片人和导演。

贺玉鸣其实有不理解他为什么执着于编纂这样一个故事，因为在他看来，他已经答应包养他了，而且他很大方，一年后他拿到的钱完全能够让他一辈衣无忧。

兰溪着喝去了，制片人又在桌底摸他的，兰溪想再让，那人竟然就胆包天地抓住了他，说只要他陪他一晚，他就给他一个角。

【你在什么地方？】

他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晚上见一面。】

他烦躁地扔笔，站起来，穿上西装外往外走。

贺玉鸣盯着通讯录看了一会儿，低继续批阅文件，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然在文件上描了记忆中的那个人。

桌上其他人都在烈，制片人没有加对话，而是往他这边挪了些，又挪了些，两个人的都贴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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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玉鸣微微皱眉，【我说过，未来你这一年的时间都是我的。】

兰溪笑着说，“歌灵酒店的厕所里。”

他心里很抗拒，但倘若对方没有太过分的举动，他也不能拒绝。

通常就是表明这个人对他有意思，老板想用他讨好。

兰溪跟着老板回到包间。

贺玉鸣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哭过了？】

他得好，哪怕本没有咖位，也经常被老板带来陪酒。

他坐了。

这况他以前遇到过。

但今天遇到的显然是个老手，很清楚他的想法，他把酒杯又送到兰溪手里，让兰溪喝。

“没有，估计是厕所里的味儿太熏人了。”兰溪很抱歉地说，“玉佩被我丢了，我会去找的，找到了就给你。可是我发誓，当时说的话都是真的。”

他希望能把制片人醉，那么这事儿他就算糊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