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老师的荤话开关开始加载(?)
“那以后只有我能您。”
“恕难从命,我的主人……”少年仍快速着,合的被捣成白泡沫。他将男人的双架上肩膀,然后俯向压去——这样得更了些,惹得路苜洲息更加急促,刚刚被放任过一次的又重新站了起来。“请问主人舒服吗?”
“我知主人没办法和别人有肢接,”少年轻柔地拿开路苜洲遮羞的手臂,落一个人的吻,同时慢慢将送早已扩张好的小,臂弯架着男人的双,试图让对方舒服一,“我只是在吃醋……如果能接,是不是就不只是我可以您了。”
整没。路苜洲被得说不话来,只会连连摇否认。
Sei嘴上冷静地说着委屈吃醋的话,那却得又快又狠。路苜洲手指攥住床单,被得一再往上蹿,温的里被少年接连狠狠过那一,男人小绷,脚趾蜷缩,摇哭着否认。
早已兴奋起的那代替了手指抵在前,撩人地着,却不。Sei耐心地一边涂抹着,一边浅浅戳刺着那盛邀约的秘地,“主人这样好欠,是谁都可以吗?”
“太……太了……”
“不要再……啊!讲那个字了……”
“不……不是……”路苜洲小声呜咽,难堪地用手臂遮住睛,“我只能碰你……”
“慢、慢一……!啊……太快了……Sei……”
少年全然不顾男人可怜的哭叫连连,着路苜洲的腰,仍在里,就给他翻了个个儿。在腰上的手提着男人的,迫使他摆跪的姿势,少年俯在男人后,在光洁的背上也落吻痕。
常年都是自给自足的路老师哪听过荤话,简单一个字都让他羞耻到爆炸。只是对于他来说,越羞耻越兴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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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姿势刺激得路苜洲呜咽,却忍不住沉腰,将撅翘得更,方便Sei的与。
“主人不哭……”少年天使一般温柔地吻去了路苜洲的泪,得他睫剧烈颤动着,嘶哑声音耳却如撒旦,“您越哭……我就越兴奋了。”
路苜洲满脸羞红不肯讲,沉默被少年故意曲解成否认,后被得愈发狠而。
少年就着相连的姿势,把男人往拖了拖得更,实则为了避免他撞到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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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喜这个姿势吗?”
“是吗……其实箱里那些玩也让我好在意,他们也过您,可我想完全独占您。”
“那些……啊……怎、怎么能算……呜……不要再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