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小脾气的路苜洲一连好几天都没让Sei碰。明明在放寒假,也勤奋地准备着下个学期的工作,要睡觉时才傲娇地钻进被窝与少年的怀抱。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是恃宠而骄的。那件事虽然过去了十叁年,但从持续又深远的负面影响来看,即使现在只是再见了一面、喝了杯咖啡,叁十岁的路苜洲也并没有勇气直面那个噩梦。
他其实无比感激又庆幸,有幸能遇到Sei,这个愿意护在他身前的少年,践行着要对他永远忠诚的誓言。
但是另一方面,他也提醒着自己——他才是社会经验丰富的那一个,Sei这样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初为“人”的存在,同样需要自己为他遮风挡雨。
所以当寒假过去一周后,路苜洲打听来的消息也只局限于一点过时的现况——文如早已不在那个小地方当老师,她十年前领养文启后就同样搬来了这座城市,在一家私营幼儿园做幼教老师——还在庆幸自己在外读书多年甚少回家,直到前年才回来工作,Sei却带来事已定局的消息。
他利用自己能力之便采集了证据,再借助白书经的一点人脉推波助澜,甚至不需要泥足深陷的文启亲口承认,就足够告文如的猥亵罪和故意伤害罪。
而整个过程,Sei不沾一点儿脏。整件事,包括文如即将受审坦诚的历史,都不会和路苜洲有半点干系。
“白书经找人敲打过了。我知道您爱惜羽毛,她连您的名字都不会提半个字的——就算一周前刚和您见了面,也是如此。”
Sei跪坐在路苜洲身前,搂住男人纤瘦的腰肢,小心翼翼地抬头察言观色,生怕自己又越线了半分。
“……真、真的?”路苜洲僵坐在沙发上,还是无法相信这事解决的这样快。
他本来对打破这个噩梦不抱希望的。本身就没留下太多有力证据,事经多年,即便他有了一定的能力,但存在于本性中的那丝懦弱让他不敢回头。如果不是文如再遇时若有若无的不善,他也无意解决这个旧日阴影。
“嗯。”
Sei看出来了他那点儿心思,哀其不幸亦怒其不争,作为年少的恋人却也无可奈何。他起身单膝跪上沙发,将路苜洲制约在身下。
“人已经关起来了,年后开庭,估计起码十年。”Sei手扶着沙发靠背,居高临下地看着路苜洲的双眼,睥睨之中又带着求奖励的意味,“那小男孩的补助之后会有人给申请的,您不必担心,他明年就成年了,也该知道正常人的生活是什么样了。”
路苜洲枕在沙发靠背上,耳侧就是少年修长的手,他仰着头看眉目飞扬的爱人,露出了这些天的第一个笑容,“文启也只比你小四岁,也好意思说人家小男孩?”
少年赌气,低了身子在男人唇上惩罚又撒娇地轻咬,“不一样……我有要照顾的人。”
言语意有所指,含蓄又深沉,也让路苜洲微红了脸。
“今天可以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落在唇上的啃咬变成了深入的吻。少年低声求欢,委屈又充满欲望。
他刚从外面回来不久,因为急着分享好消息,身上的外套都没脱下。那件带毛茸茸帽子的白色冬装是之前被路苜洲随口夸过可爱的,拉链拉开,里面的毛衣也是路苜洲喜欢看他穿的款式。
“主人,我好寂寞……”
Sei褪着身上的衣服,说着从前还未有实体时总能让路苜洲招架不住的话语。他拉着男人的手摸到腿间,长裤半脱,兴奋的性器将内裤绷起,又因为爱人的触摸而流出液体。
路苜洲面色泛红,低喘着气。他身上的睡衣已经被Sei解开扣子,袒露出半边胸膛,那接触到冷空气的粉色乳尖颤巍巍立着,等待着爱人的抚摸。
“Master……”
沉浸在情欲中的两个人还在沙发上就做了。路苜洲被弯折成未有过的弧度,隐忍着容纳进Sei火热的性器。那小穴一周未被使用过,周边肌肉再次牵扯开又绷紧,让路苜洲痛得掉了眼泪。
“对不起……主人现在可以了吗?”
Sei小心翼翼,等到路苜洲微微点头才开始挺动腰肢。
“……啊,叫、叫我……洲洲……”
路苜洲呼吸凌乱,他大口喘着气仰着头勾上Sei的脖子,试图拉近两人的距离。
Sei从善如流,低头叼住男人的喉结轻咬,又向上吻住那张一直在呻吟的嘴。
“洲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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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两更,以及没有小朋友想点个PLAY嘛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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