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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又是想到哪儿去了,”赫连坤明白此时不宜再激怒罗婉茵,遂返至榻前附在她耳畔戏谑:“昨晚我这么卖力还不够你仙死的?”
来来回回都是赶他走,赫连坤黑着脸地扔了茶盏哼:“你想我什么时候走?”
赫连坤倒也明白不能得她太,闲适地拥着罗婉茵直至梓秀张罗完才抱着她回了换过被褥的床榻。他仔细替她掖好了被角,在罗婉茵眉间印一吻后:“你这随侍丫环不是个机灵的,等回去我便安排个得力的人过来照顾你。”
罗婉茵闭着睛乏:“这事儿容后再,你先去老太太那儿一趟,就说我陪着婧凝睡了回笼觉耽误了时辰,要晚些再过去。”
罗婉茵想着过午总要去万福斋一回便不再纠结此事,遂差遣了梓秀去备准备着洗漱一番。
“你安排的这些,可有想过我是否愿意?”罗婉音蜷缩在被褥里,嘶哑着声音问他。
梓秀听了这话以为是要将她换这栖凤阁,登时惊慌得汗倒竖,于是可怜着一张小脸向罗婉茵求。罗婉茵平静地瞥了赫连坤一,淡淡:“不用了,我不习惯外人在边伺候。”
“你既已是我的人,我劝你还是接受的好,否则让自己受苦又是何苦来哉。”
“是老太太有恙吗?”
梓秀缩了脑袋回去说与罗婉茵听,但见她闭着神恹恹地缩躺在被窝儿里,不免悲从中来,眶地替罗婉茵理了理鬓角,低声:“我替小打一桶净的来,咱们先舒舒服服地泡个澡解解乏吧。”
罗婉茵煞白了脸,闷佯装镇定。
赫连坤踢了踢撤换来的被褥,对梓秀:“记得收好,届时让我安排过来的人拿去净衣房洗了。”吩咐完后,他旋便往浴室走,半途却又似想起了什么偏首对罗婉茵:“我久不在北州所以尚未置宅,待年后你若有空便记着替我去牙行看看。你我之事我会寻个妥当的时机告诉大哥和娘亲,届时自染会给你一个代。”
罗婉茵伸手握住小丫鬟颤抖的指尖:“我没事,别怕。”
梓秀偷偷地尾随着赫连坤了浴室,也不知他是如何作了番,置在室隅的几后便现了个仅能容一人通过的小门,只一瞬的功夫赫连坤便闪步,而那打开的石门搡动着重又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罗婉音气急攻心,睛红得跟只兔似的拥被而起地怒目而视他:“赫连坤,你别欺人太甚!”
罗婉茵恨透了赫连坤的自说自话,昨夜如是,现又如是,好像她是他可以任意摆布的附属品。
去的,自然顾不到窗前榻上还躺了个人,是以等她回过神来后便红着眶地急扑到榻前,边替罗婉茵梳理凌的额发边颤声问:“小,您还好吗?”
“这倒没说,只说今日的晨昏定省都免了,让您可以安心地多睡一会儿。”
冰肌玉肤开两抹红,罗婉茵恨透了赫连坤的没脸没,也恼自己仅被他一句话就惹得方寸大,只好逃也般地闪躲着赫连坤灼的视线,僵直了脖颈倔地抿不语。赫连坤这厮倒也懂得适可而止,柔着眉地抚上罗婉茵发的面颊低哄:“乖,不逗你了,有事派人给我传话。”
怎么会没事呢,梓秀分明瞧见了主颈零星的红吻痕,顿时伤心地淌泪。
“好啊,”赫连坤真叫她气乐了,勾着嘴角凑近了与她耳语:“反正来日方,我也不怕你跑了。”
“……现在。”
赫连坤拦腰抱起罗婉茵,大剌剌地往梳妆台前的秀凳上一坐,嫌弃地看着哭得打嗝的梓秀:“还不快给你家小去铺床?”
罗婉茵呛声:“呵,想不到堂堂赫连府的四公竟是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罗婉茵闭忍耐,良久才问他:“你什么时候走?”
“我既有了安排,哪还需要征求你的同意,”赫连坤冷笑:“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劝你最好别惹怒我,不然我指不定会当着我大哥的面些什么事来。”
赫连坤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衣摆:“如果我是你,断不会愚蠢地激怒一个能纵自己生死的人。”
“您不用心这个,”梓秀沏了盏茶过来,轻扶起罗婉茵伺候她饮,“方才老夫人院里来人说今晨的问安不用去了。”
罗婉茵困倦地蜷缩着假寐,赫连坤随手拿过方才喝了一半的温递到她的边,:“喝嗓。”她不抵不挣,乖顺地饮,叫他看了愈发地难自禁,重又呼浊重地舐啃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