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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有必要,天宗可以直接影响北漠国策,调动北漠境五成的军队。”
目光只在对方上停留了一秒,幻月主便迅速移开视线。
在少年带着淡淡笑意的注视里,之前还满腹疑虑与不甘的众人忍不住收回了直视他的目光,心中诸多杂念不知不觉淡去许多,反而升起了些许钦佩。
晏危楼抬眸看向众人,目光淡到看不绪:“……所以?”
似乎察觉到他的注视,幻月主再次投来疑惑的一瞥。宿星寒毫无反应,冷淡地侧过,十分不近人。
就凭这少年敢在如此多的手前掷地有声投这样一句话,对方的气魄与量就足以让他们钦佩。
有关系。
“最后,就凭我是晏危楼。”
更何况,他还不是在胡大气。
奇怪的觉在心中一闪即逝,幻月主定了定神,继续自己刚才的话题:“殿也该知,如今你上的麻烦可不小。我们若是贸然选择殿,只怕还不等得到齐王的庇护,就先要面对来自大雍和悬天峰的双重压力。”
在她收回视线的一瞬,看似安静端坐的宿星寒慢慢掀动睫,看了她一。
晏危楼的声音继续:“之前那支玄甲军只是先锋,我还能调动百倍的兵力。神州浩土上,他们只听从于我一人。”
他的双眸重新变得清澈而纯粹。
说着,她意识就要一抹笑,联想到刚才的警告,又反应极快地收敛。
“殿说笑了。”幻月主也是摇,“我们信不信不重要,但正那些人相信,悬天峰相信,天百姓也相信。如今殿可谓‘恶名’远扬矣。”
“我,不,是我们,我们大家都需要一个保障。没有人愿意白白去死。”
晏危楼只是微笑着摇了摇:“执天阁批命?真也好,假也罢。诸位难还相信那东西?若真讲究顺天应人,此刻你们最该的就是顺应消的大势,为正宗门让,乖乖去死。”
那双漆黑的眸,有一层冻结的冰霜化成黑雾,缓缓沉淀了去。像是海平面的冰全都化,重新坠海。
“已经到了这等地步,本便也坦白说了。选择来到这里,毒蛊的压制只是其一,更重要的是,我们若不能团结一致,面对正的清洗绝无幸理。但若是选择与殿站在一起,似乎死得更快。……无论如何都是死路一条,试问我们又为何要屈从于殿呢?”
他那搭在红木椅扶手的手一动未动,指尖落些许细微的木屑粉末。
就凭晏危楼成功从裴不名的天人领域中脱,又差斩杀悬天峰圣主的战绩,以及年纪轻轻就已然,且在大宗师中都
三十万大军,已经足以左右一场战役的胜负。更何况还有齐国的军队。
这位大祭司的实力看上去莫测,她招惹不起。而且,无论如何看,对方也不像是这会在暗中对别人手的人。
他站起来,语气平静而定。
她这话已经有些冒犯和无礼了。
众人心中一震,意识看向宿星寒。却又在他清冷的目光收回了视线。
思绪电转间,幻月主意识到或许是有人不喜受她的功法影响。于是,她郑重了神,看向晏危楼:
……刚才手的那个人实力胜过她许多,对方若真要对她不利,不必如此麻烦。只是用神魂气息稍稍压迫,这就意味着只是一个警告。
晏危楼用手敲了一扶手,缓缓一抹笑:“诸位的顾虑,我明白了。”
“更何况,天人都知,殿你可是执天阁阁主亲手所批的不详之命。”
在座诸人尽皆失笑。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数息之间。
这句话语气平淡,不傲慢也不霸。却自然而然,天经地义,仿佛在阐述不容置疑的真理。
随着她的话语,其他人也都将目光投向了晏危楼,似乎都在等待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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