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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向只着白衣的人在四周的绯红帘幕映衬,竟有尘绝艳的丽。
伴随着笑声,腾跃而起的黑影宛如黑龙岫,袖风扫开一众拦截的护卫,如狂风一般直向那轿而去。
他绷的心弦放松来,角一抹轻松的笑容。随即,便冲着周围那些小弟一挥手,活像个真正的土匪似的:
化解。相当于晏危楼穿越前看过的灵异故事中,超度亡魂的手法。
在看到这个人的一瞬间,不知为何,晏危楼之前的急切与不耐都烟消云散了,也不再那么急于要突破幻境了,反倒有了心思欣赏这幻境的剧。
被火焰灼烧过的地方,突然化作大片大片灰烬飘散,后面空的空气,这整个世界就像是一幅画卷被燃。
他倏然站起来,轻叹了一声:“既然你这执念不愿意程序来,自己乖乖消散,就别怪我理超度了。”
而这无数次的场景变化对他的心神不曾造成丝毫影响,即便见到了再多悲惨幻境,他心中依旧是波不兴。
动作简单暴,脆利落。
而就在此时,一声音从轿中飘了来,成功让晏危楼的动作彻底僵住。
但这一次睁开睛时,他又现在了一间酒楼上,觥筹错,推杯换盏,边上的人刚刚为他斟了一杯酒,将酒杯递了过来,还未开说话,晏危楼已经丢了一缕森白的天渊劫火。
他周围的环境飞速变化着。直到又一次场景转换,晏危楼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阵欣鼓舞的唢呐声,这是成亲的喜乐!
“抢亲了!留新郎!”
随后是第三个,第四个……一个又一个接连不断的幻境被晏危楼用最简单暴的方式过去,耳边还能听见一残魂执念发的惨叫。
天渊劫火无不焚,对付区区一残存的执念,简直是轻而易举。
说着,晏危楼伸手,一缕森白火焰从他指尖冒了来,刺骨的寒气在周围飘。正是许久不曾用过的天渊劫火。
轿的轿帘被一只素白的手掀开,夕余晖脉脉洒落,映照在一张如仙如幻、得不真实的脸上。
绝灵之地禁绝灵气,幻境之中也限制了晏危楼的实力,但这与灵魂相绑定的火焰却丝毫不受限制。
晏危楼脱困而。
嗤!
晏危楼收起劫火,突然一笑:“……看来还真要一回抢亲的恶霸了。”
“保命也不行,救人也不行,总不能让我顺带把敌国也扫灭吧,这个幻境有没有那么大都不知……”
“……阿晏?”
荒野之中,众多土匪蜂拥而上,一袭黑衣的少年足尖轻,当先一掠而起,宛如潜龙渊。风中传来他清朗疏阔的笑声。
两人四目相望。
晏危楼环顾四周,只见这一次他所在的赫然是一片夕西的漠漠荒野,他站在一条弯弯曲曲的径中央,两侧是郁郁葱葱的密林,隐约还有浩渺群山。
明白前发生的一切后,晏危楼颇为哭笑不得,随即便伸手指,习惯地燃一缕森白火焰。
晏危楼屈指弹。
此时的晏危楼就站在大中央,后还跟着十多个腰挎刀,盗匪打扮的小弟,一群人虎视眈眈地将这支队伍堵在了路上。
“弟兄们,上!”
晏危楼充耳不闻,双眸始终清明如初,不曾因此产生丝毫动容之。
整个幻境世界都在崩塌,一缕漆黑的黑雾突然从幻境的中央冒了来,其上散发着重的怨气与气,正是那一不灭的执念。而一瞬,这黑雾也在森白火焰中被焚烧成空。
在他前,则是一支浩浩的送亲队伍,那致的轿极为醒目。
“……我这是要恶霸抢亲的节奏啊?”
森白火焰转瞬间燃了茅草屋,向着其它的屋舍蔓延而去,沿途的房屋、树木、小,乃至突然冒的惊慌失措的村民,全都被这火焰焚烧一空。
但晏危楼尝试了几次,都没能化解这执念,耐心已经消耗殆尽。
又一个幻境,破灭!
无论幻境中如何变化,他们替了什么角,两人在彼此的中仍是原本的模样和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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