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只是就这个话题随意发散了一思维,就继续向前走。
「天命破碎,众生自由,杀,杀,杀!」
宿星寒伸手一一指过,翻了记忆里不知多少年前曾见过的东西。
“还真有可能。”宿星寒认真观察过后,沉着了。
“古怪……”晏危楼皱起了眉
——没错,这早已经失去了血的白骨,哪怕死去之后,仍然以跪的姿势牢牢伏在石板路两侧。仿佛是臣民早早恭迎着即将到来的君王,抑或是罪人直到死去也不能摆脱罪孽的枷锁,只能永生永世在此忏悔、赎罪。
他哭笑不得地抬手指了指自己:“明光,你不会以为……这是我的墓地吧?”
虽然是已经失传的上古文字,但在场的两人却都能认来。尤其是最后的三个“杀”字,每一个字都仿佛是鲜血书就,红得尤为刺目。
理来说,这些存在了不知多久的白骨最容易产生晦残念,若是真的“活”过来那就是一活生生的恐怖片。但它们却偏偏只是安静跪在旁,死寂一片。
“等一。”晏危楼正要走上前,突然被宿星寒拉住,“那里好像有字。”
晏危楼被他看得微微一怔,居然只凭一个神就看了宿星寒想表达的意思。
十米之后,一面灰白的墙挡住了去路。两人拐过拐过一弯,才算是真正了小镇之中。而目所见的一切,立刻让他们瞪大了睛。
空白的灰白石板铺了一片圆形的空地,上面却是空空什么也没有。
“魂飞魄散……”
「有罪者,不可玷污圣者光辉。」
说到这里,宿星寒突然产生了一个古怪的猜想,不由惊诧地看向晏危楼。
“你看,这地上的纹,还有墙上的阵法纹路,放在上古,往往是用来装饰祭坛与陵寝的……”
他顺着宿星寒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广场前的石阶,也就是这条的尽,果然刻着两行字繁复的上古文字。就刻在一块凸起的地砖上。
如果他是死亡之后灵魂转世也就罢了,但偏偏不是。他很肯定自己这就是穿越之前的,或许是因为几度穿越时空的原因发生了缩。既然如此,连尸都没有,修什么墓地呢?
晏危楼饶有兴致地将神识探过去扫了扫,这才明白原因。
白的火焰将四周的灰迷雾消殆尽,这条笔直笔直的石板路一一呈现在两人面前。而最令人印象刻的还是跪在路两边的皑皑白骨。
宿星寒没有说话,只是用神看着他:难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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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漂浮的森白劫火随着他们一同前,再次照亮了一小截路径。灰雾散去,又是一左一右两句跪伏的白骨现在两人的视线中。
作判断后,他漫不经心地摇了摇:“啧,真残忍呀。”
“我又没死,修什么墓地……”晏危楼哭笑不得地嘀咕了一句。
这古怪的一幕让此地的氛围变得格外诡异。两人足足安静了好几息,这才抬起脚步向前又走几步。
只见一条笔直笔直的灰白石板路铺展在两人前,向着灰雾海延伸而去,路尽被雾海淹没。
一阵寒风幽幽从四周过,那森森白骨之上都仿佛泛着雪亮的光。
晏危楼疑惑地眨了一睛,喃喃:“这是……搞什么?莫非是上古时代的祭祀仪式?总觉这里森森的,活像是一座墓地。”
“——这些人不是简单的死亡,而是魂飞魄散而死,因此才没有诞生残念。”
他们只能看见附近的三两栋建筑,以及石板路左右两边各自跪伏的一白骨。
只是目光及的瞬间,两人前就好像升起了无穷的幻象,似乎有千军万跨越时空而至,那凶暴的杀气几乎扑面而来,刺得两人退后一步。
此时的两人就像是游戏中没有开地图和导航的角,四周都是迷雾,唯有一盏灯火能照亮方圆三丈,即森白劫火所照亮的范围。
众所周知,上古之时远比现在要野蛮得多,血祭也是家常便饭。
一路走来,数一数,居然有上百。
好在这条路并不是真的无穷无尽,两侧的白骨也不是源源不断,很快,两人就走到了路尽,现在面前的是小镇中心的一片空地,类似于广场。
“嗯,我没记错的话,一般人还用不起这纹路,只有受无数人敬仰的大人才能这样装饰陵寝。”
晏危楼:“居然还真是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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