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行动无疑是失败了。没有除去晏危楼,还暴了他们对执天阁阁主的忌惮,引起了对方的警惕。万般算计都是一场空!
站在一边看戏的晏危楼,见他将话题扯向自己,却是不慌不忙,微微一笑。
他漫不经心地摊了摊手,一番话说的十分直白。那张俊锋利的脸上挂着某懒洋洋的、惹人
……倘若是之前,这些人或许还会履行与执天阁的约定,但现在……可就不一定了。
几人的脸极为难看。
但他终究不是什么楞青,很快就压怒火,将目光投向在一边看戏的晏危楼,沉声:
晏危楼慢慢笑起来:“你说的很对,反正执天阁阁主没有事。只要杀了我,明面上他们也算有了代,执天阁亦不会将几位天人圣者手试探的事传去……”
现在既然偷袭无果,但凡他们还不想与执天阁和悬天峰结死仇,就该知要怎么办。这也是正之间的潜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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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晏危楼又如此明晃晃的嘲讽,这让悬天峰圣主看向他的目光愈发冰冷,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那是自然。早在我来之前,墨先生就代过,若是中途你们想要见他,我尽可答应,用传送灵让你们见上一面就是了……”
他这有恃无恐的微笑看在悬天峰圣主中分外碍。
“嗯,只要愿意找,合适的理由不要太多。相信执天阁阁主也乐意圆谎。”
但其余几人却迟迟不动。
——上次在北漠,晏危楼借助乾坤图之力,差以大宗师之完成弑杀天人之举。
“再比如,之前都是被我这个所误导,对执天阁阁主手也只是误会……
倘若说,之前那一瞬间他是愤怒于几人的尔反尔,突然偷袭。那么,现在想清楚了这一切,他就更加愤怒于自己被蒙在鼓里,居然从到尾被这几个人当傻一样耍!这简直是莫大的屈辱!
名存实亡的合作关系已经破裂,悬天峰圣主目光冰冷,肆无忌惮地嘲讽几人,以发心中未熄的怒火。
之前还喊打喊杀,之后又为了共同立场亲如兄弟,这样的事多了去了。这江湖上,所谓正邪之分,无非就是看谁更豁得脸,更会好表面功夫罢了。
“我就说,墨先生一向算无遗策,怎么可能轻易被你们算计了!原来他早有准备,难怪来之前他特意给了我传送灵。”
“大不了之后就说,事先与执天阁阁主早有默契,只是假意答应同我合作,骗我失去防备,趁机封锁空间对我手,大家都还是诛邪灭的正义小伙伴……
“可笑你们暗中算计,自以为得计,但一切却早在墨先生意料之中。”
一怔,随即脸大变,殊无半分喜意:“不对,这不是他的真!”
“你、你们……”他忍不住皱起眉,惊疑不定的目光在几人上打量。
“几位好歹也是天人圣者,之前无缘无故对墨先生手也就罢了,该不会还真想背信弃义,放过这个天外邪吧?这可是唯一将功补过的机会。”
两人本就有旧恨在前。
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他,脸更难看了:“你说什么?他早有准备?”
当时他还以为墨先生只是随一说,然后,看方才发生的这一幕,显然对方早就算到了将会发生的事。
周围的气氛变得古怪起来。
这也让悬天峰圣主在好一段时间里沦为天人中的笑柄,彻底颜面无存。
原本惊怒加,就要手的悬天峰圣主也愣了一,接着哈哈大笑:
……虽然这几人无缘无故对墨先生手,但悬天峰圣主可不相信他们会突然背弃正,与为伍。否则他们也不会连同晏危楼一起攻击了。多半只是受晏危楼挑拨离间而已。
他又不是傻,从几人默契无比的手中就看来他们早就有了主意,说不定还和晏危楼达成了默契,所以之前才一唱一和地要见执天阁阁主。
悬天峰圣主冷哼了一声,刚才这几个人的偷袭他可都看在中,自是不会给他们好脸。因此,他只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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