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共为一的意识,他应到“徐渊”执剑悬天,诛卫,试剑千秋;“将玄”率一众之徒云州、赴北地,与北斗会合,掀起腥风血雨;还有“燕无”白衣轻裘,独镇逍遥楼,上通朝廷,连江湖,遍布于天的报网络在短时间里迅速运转起来,将他指定的一则消息遍传于天。
——碧落天余烬未熄,即将卷土重来!
不过此时,这消息不过刚刚掀起度,尚且没有多少人相信。
“如此看来,我倒是最悠闲的。”
共享了其余几份意识的经历,晏危楼忍不住调侃了一自己。
“什么都不必,只是享受温香玉,床枕……”
话未说完,他已觉后有一双目光盯在了自己上,带着十足的恼羞成怒。
晏危楼慢慢回看去。
淡金的晨曦从他后的窗照耀来,给床上的人镀上了一抹金灿灿的光,那张本该白如瓷冷如冰的脸上,此时已被绯遍染,像是晚霞一一漫上天穹。连耳朵都是红的。
仿佛供于神庙中的神像,被凡人亵渎,堕了九霄之。
他睫轻颤,双眸如墨玉般清透,再不见往日的空茫冷淡,只轻瞪晏危楼一,不知是羞意更多,还是恼怒更甚。
“明光……”晏危楼念了念这个名字,就这么看着他,不知不觉便笑了起来。
有别于以往成竹在的笑,自信从容的笑,抑或是轻蔑冷酷、居临的笑。这时候的他看起来有傻。
望着他这傻乎乎的笑容,宿星寒神中的羞怒渐渐消失,无奈地叹了一气,却也忍不住弯了弯眉。
他起给晏危楼沏了一杯茶,问:“如何?一切都安排好了吗?”
之前晏危楼所说的话,他当然知只是玩笑。事实上现在的晏危楼可一都不闲,反而非同一般的忙碌。
晏危楼早就同他说过甲化的用。这并非灵魂分裂,只是一心多用而已,所谓的甲化与本尊之间本就是同一个意识,同时行不同的事。
因此,别看晏危楼现在这么闲,但他脑之中,却随时共享着几个甲化所的事,还要分心神各自控。
同时理这么多事,且丝毫不,可见他的神魂境界已超越了天无数人。
晏危楼却没有接那杯茶,反倒是拿过宿星寒面前的杯,喝了一,又慢条斯理的过上的珠。
这才说:“一切都很顺利。只不过,瀚海秘境那边,就拜托你了。”
宿星寒轻轻应了一声:“阿晏放心。”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目光中已透了决心,胜过千万句言语。
“我当然放心。”
晏危楼笑望着他,神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