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节(3/3)

雍国得天位后，江山图挂了玄武神旗。

六百年之火德已过，德更新，北玄武坐镇神州大地。

万世王，千星在天，五德转，生生不息。

“郢地已不足为患，”耿曙说，“不年，必将归天版图。”

东到济州与东海，西至外，北到贺兰山，南到江，如今天，之其七已一统，雍国主中原，家如今成为了新的中原之主。

“泷呢？”耿曙。

“还没回罢。”姜恒一坐在姬珣的王案，答，“我让他收编了御林军后，别冒冒失失地往王跑，叫赵慧看住他。”

耿曙：“怎么总让他跑？他就乐意？”

姜恒嘴角带笑，说：“我让他走的，有时撤退也需要勇气，他已经得很好了。”

“，”耿曙哭笑不得，“他很好，他才是你哥，我不过是个侍卫。”

耿曙看见那玉玦时，便知发生了什么事，他不想走到那一步，而泷对此的反应，虽是意料之外，却是理之中，冲此举，耿曙一辈也将他视作家人。

耿曙拆手绷带，手全是伤，姜恒在旁看，要前为他敷药，耿曙稍凑过去，示意姜恒吻他。

姜恒便在他吻了一，耿曙揽住了他，专致志地亲吻他。

“怎么？”耿曙，“我为你了这么多，亲几怎么了？”

姜恒笑了起来，耿曙说：“把衣服脱了。”

“这是正殿，”姜恒说，“祖们都看呢，晋人的祖、雍人的祖，你当真有这么大胆？”

耿曙想了想，像是要找个理由，但祖有灵，这他倒是承认的，还是算了。

“我奏首琴给你听罢。”姜恒搬来古琴，放在天案。

耿曙便走去，坐在姜恒边，曾经姬珣畔，赵竭所坐的位置，让他倚在自己怀里。

姜恒断断续续，奏起了琴，琴声之中，无数记忆犹如浮光掠影，洛的楼台、灰暗的日光，以及火焰燃起时，赵竭与姬珣相依为命的影。

耿曙望向殿，曾经被击破的窟窿形成一个天窗，光从那里落。

他们仿佛同时觉到，有什么正在离去。

是千百年来未了的夙愿，或是直到废墟再化为楼广厦、雕梁画栋，却仍然留恋其中，徘徊不去的英灵？

犹如闪光的影，在琴声之中，从大地的各个角落前来，飞向殿。

耿渊的影、项州的影、罗宣的影、太灵的影……

英灵在万里江山图的玄武旗前各一礼，空中消散，再无痕迹。

脚步声响，界圭走正殿，注视耿曙与姜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