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节(3/3)

当然，表面上，有人还是说得冠冕堂皇的，这场仗必须打，不打不足以平定天。于是曾宇率军，郑国则拨年轻将领，参与攻伐江州之战。

没有耿曙的雍军，已不再备原先的力，虽然打江州是时间问题，过程亦显费力。曾宇望着北面大的城门，以及城上的数带火箭矢，估测着全面攻城的时间。

但就在这一刻，忽然传来呐喊。

“城破了——”

一声响，城门绞盘竟是从被拆断，架桥惊天动地，轰然坠。

“城——！”曾宇抓住了机会。

接着，雍军蜂拥而，就在此时，曾宇看了绞盘前的一个黑影，那个黑影展开双臂，飞上了城墙，沿着侧墙奔跑数步，翻跃，落到一民宅屋，回一箭。

箭矢在百步外飞来，曾宇顿时变，但那箭准却并非取他咽，钉在了他面前的地上。

箭上是熟悉的字迹：

若敢屠城，莫怪刀剑说话。

但凡聂某动念，逃到天涯海角，亦躲不过我一剑。

曾宇再抬，影已消失，世间唯独耿曙有此武艺。

夜里，武馆已全是小孩儿，或坐或卧，已困得不行，姜恒轻轻奏琴，琴声犹如有大的力量，盖过了武馆外的杀戮之声。

耿曙回来了，从躺了遍地的孩们前小心地迈过去，到一旁去饮，上有阵枫木的香气。

姜恒扬眉询问，耿曙了，说：“城破了。”

那语气稀松平常，犹如谈论晚饭一般。

姜恒拨了两琴弦，说：“把门关起来么？”

“不必，”耿曙说，“我就坐在这里，看谁敢来。你在弹什么？”

“弹琴，”姜恒笑，“随便弹弹，哄他们睡觉。”

江州城中家家闭，生怕被军蹂躏，父母却都是一样的念，孩不能有事，于是将他们送到了武馆中来，外还守着桃源的人，如果武馆保护不了孩们，想必家里更难。

“我有时觉得，”姜恒又朝沉的耿曙说，“可能我知了为什么，爹喜弹琴了。”

“为什么？”耿曙心里满是温。

他自十岁那年与姜恒相恋，如今已足足十七年，每当看着姜恒明亮的双眸时，仍旧犹如浔东姜宅外，彼此初之日。

“琴声有安抚人心、化去血戾的力量。”姜恒说，“也许他想说，许多事，他也是不得已罢。”

“以杀了人，”耿曙说，“于心不安，便奏一曲，权当谢罪么？这买卖当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