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完的隔天,雪默默瞅着殷勤讨她心的男人,忍不住心想:「秦慎就像疯一样。」
雪,脑海突然想起茱莱曾经告诉她的事。
倪晏离开之后,秦慎开:「这,你总满意了?」
「雪儿是我的小母狗,小只能让我,唔,又咬得那么,喜我这样?」
秦慎搂着她的腰,伟岸的材贴她的背,在她的肌肤落红的印记,任由女孩哭着叫着求着她,也不肯轻易罢休。
像是惩罚似的欺负,让她迸泪:「啊!」
秦慎轻易地抱起她,将她揽怀里:「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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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来,秦慎的动作很温柔,直到他快要发时,在她的耳边说了些什么,不等她反应过来,狂野狠命,快酸瞬间席捲她的官,疯她,直到灼的满她的,她仍无法从愉中。
「好。」
雪的双手攀着男人肩胛,知他吃这,讨好地唤着:「老公。」
「乖雪儿,你看,你这么多,明明就喜得。」
雪的双手抓棉被,任由秦慎用如此羞耻般的姿势要着她,大掌轻易包覆她的,恣意拉扯尖,在她的耳边说着荤话。
秦慎一放开她的,她无法克制浪:「啊啊……太多了……呜,秦慎,太了……」
倪晏真心谢她:「谢谢你,雪。」
秦慎扳正她的小脸,双颊緋红,梨带泪,翦翦瞳染上慾,带着委屈,无力,让人看了有几分不捨,却又风万,秦慎不自禁地吻上她的,繾綣勾小,她的芬芳,渐渐地,他觉得不够,想要更多,亲吻越来越激烈,腰桿动的动作也加速。
「老、老公……」
秦慎注视雪,眸中只能装前的人儿,诱哄:「再叫一次?」
在雪力行地讨好秦慎之后,秦慎欣然答应让沉静学一事,着手计画让资优生学的。
秦慎的神温柔许多,如雪所愿,动作轻缓不少,换了姿势,双臂抵在她的脑袋两侧,彷彿是将最重要的宝贝收拢在自己的怀中。
「不用客气。」雪说:「之后我会将相关资料给你,你再给沉静吧,让她知必须符合哪些资格才有办法学。」
「好歹我也有讨好你,让你答应我的请求。」
秦慎轻笑:「说得也是。」想起昨晚,雪一直喊着老公,他的心就很好。
男人的速度不快不慢,偏偏得她溅,纯白的棉被都是渍:「别、别说……」
秦慎动作一僵,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看见那个女孩颤巍巍地转过,可怜兮兮地:「老公,轻。」
「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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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仍然充满疑惑,本猜不到秦慎的心思。
雪不懂为什么秦慎笑了:「怎么了?遇到什么开心的事?」
每次跟秦慎,总有被他死在床上的错觉,秦慎给她的,永远超她所能承受的,总是洩了一次又一次,男人的始终不肯停歇地捣她的,不断淌,让那方便肆层层媚,后背式让他得更,每次都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