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透酸,腰酸也酸,大微微颤抖。文袖已经分不清这是发烧带来的还是达月作践的了。
她真是禽兽!自己哥哥也真像她说的那样,脚虾一样,事事都听她的,连这事也……不知她带回家过几个人,这事和多少人过……文袖这么想着,又有气闷起来。
洗澡的时候他才发现上各痕迹,看着不堪,可又让他想起刚刚……他哭叫着,她容纳送着,她咬着他……文袖咬牙,自己握上了那的。
想想真是荒谬,这就是他的第一次。和她,新达月,他讨厌她,恨她。她胁迫他,威他。他还发着烧,最后,他哥哥也参与。他从未想过的荒诞离奇,竟然都在这个午实践了个彻底,且,都和她有关——达月。罗文袖似喜似怒、似求似斥地叫着、想着、喃喃着这个名字。他又了。
达月。新达月。她真是他人生中的劫数。
走浴室的时候床上已经恢复平静了,仿佛刚刚暧昧又荒唐混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罗绮给他拿的药放在床,不过没有。文袖掰开药板,就这么吞了去,又把温度计打开了,自己夹着。让来的达月看到了,赶阻止:“刚刚凉了,你哥给你新烧了,别咽呀。”
文袖不想理她。达月也不尴尬,拿一副嫂样儿,越发显得像个变态。她把托盘上的一杯冲剂和一杯都放在床柜上,“慈”地看着他:“喝吧,你哥给你冲的。”嗯,罗绮活,她来当好人。
文袖不能不理领哥哥的,拿起杯一饮而尽。
达月又推给他半粒白小药片:“吃了这个再睡会,这个见效快。”
文袖看她一,闷不吭声,也就着喝了。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怪异极了,达月努力“慈”,文袖答不理。
新达月呢,主要是在想怎么摊牌。她本来没想让罗绮也上床,这次,好像把小袖欺负惨了……然而刚刚罗绮在浴室还是努力照顾了她两回,她得了甜怎么好意思说人家。只能怪自己,好!
酝酿了半天,达月才开:“小袖……”
“有事说事。”少年在床上睁开,厌烦极了,“我困了,想睡。”
好吧,达月退让:“那你休息吧,刚刚你也累了。”
一听她提起“刚刚”,罗文袖立刻面上恶更显。达月自知说话不当,退房间关上了门。也不知自己现在在小袖心里,已经是个什么渣渣了,第一次就拉着他和他哥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