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说,兄弟终归是兄弟,所以他当时没能对邱仁重手,不过爹爹也考虑到了这一,所以……”
邱雨拍了拍袁泽白的膛,说:“其实你所知的那份遗嘱并不全。爹爹的意思是,如果你能帮我渡过这关,邱氏就承认你的份,但如果你反咬我,你就拿钱走人。”
袁泽白的眉一挑,“听起来我怎么都不会亏。”
邱雨往他的怀里缩了缩,“嗯呐,最亏的人是我。”
“你是什么时候知我的呢?是因为我的人在调查你的时候吗?”
袁泽白拍了拍他的后背,望向窗外,说:“你可能不记得了,那时候你才叁岁,我母亲带着我来邱家,也许是为了得到什么,那时候我穿着唯一一件像样的衣服,和母亲站在邱家大门前,没人愿意给我们开门,那时候你刚好回来,让人放我们去,他们一脸不愿地开了门,你特地车,给我递了个绒鸭……”
袁泽白沉浸在回忆中,但怀中的小人儿已经呼平稳,卷的睫是清透的。
袁泽白缓缓低,在他的额上轻轻一吻,悄声:“如果真的有这份遗嘱,当年的邱老爷不可能连大门都不让我们。”
仓卫像往常一样醒来,睛,摸了牙膏和牙刷,等到嘴里都是沫的时候,拿起手机看看有没有什么大新闻。
“叁位男为抢付账打起来,目前叁人正在抢救中……诶哟,一天到晚都什么沙雕新闻,别人愿意付钱这不是好事嘛,我求之不得呢……嗯,什么短信,银行卡?还没到发工资的时间呢吧……嗯……您的尾号为****的银行卡转……”
“卧槽!”仓卫一咽了牙膏,本顾不上满嘴的薄荷味就匆匆打电话给了袁泽白,但打了几遍都被挂了,最后一遍脆关机了。他到发麻,害怕袁泽白了什么事,脸也不顾上洗,披了件外就奔向袁泽白家。
“泽白!泽白!泽白!你开门呐!你别吓我!你开门呐!你在哪啊!”
他快要把门给砸烂了,终于等到开门的咔嚓声,可面对他的是一脸沉的袁泽白,上半赤,脖颈还有不明划痕。
“你来什么!”袁泽白的声音沙哑,没给他好话。
仓卫连忙掏手机,翻开短信,说:“你你你你,怎么了!这笔钱是不是你打给我的!你没犯什么事儿吧!”
袁泽白皱起眉,“不是你要一半的吗?”
仓卫:“……”
“不是……我我我开玩笑的,你不会真的已经拿到那笔钱了吧……卧槽!”
仓卫瞪大望向袁泽白后赤的男孩,只披了件袁泽白的衬衫,衬衫尾把他的和隐隐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