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方沿着小径直行,绕过的溪涧,迈上蜿蜒曲折的廊。越往里面走,四周的景愈加熟悉,就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一般。
在他们靠近后,殿的大门缓缓打开,烛方跟在索魂使的后走了去。殿并不空旷,一扇门接着一扇门,雪白的墙寒气直冒。
快要到一炷香时间了,烛方尾随索魂使走了很一段路。他有些担心错过约定时间观溟会着急,又不想放弃这次知师尊踪迹的机会。再三犹豫之后,他选择了跟在索魂使的后面。
索魂使毕恭毕敬地回:“抱玉宗和雪离宗已寻到了琉璃玉碎片。”
烛方收住脚步,细听分辨琴音的方向,穿过小院的拱门走了去。正前方是一座凉亭,四面白纱轻拂,亭之人一黑袍,手指灵活地拨着琴弦,方才的琴音便是自他的指间。
起伏,脚是危不可攀的峭悬崖。一条冰凉的索桥绵延伸,纵横于雾翻的渊之上。
岁:“不曾动手?”
索魂使:“正在某歇息。”
正自思忖着,耳边忽地飘来一段悠扬的丝竹之声。
岁接着问:“争起来了么?”
这黑影烛方在雪城见过,正是君岁。
烛方顺着鸟笼望去,只见笼里端坐着一清冷影,正是丹衡。看到这一幕,他适才记了起来,原书里掌门师尊的本是一只仙鹤。
烛方忆起之前在书斋看过的乘雾笔录,不禁陷沉思。岁既是乘雾的亲传弟,而乘雾又死在了灵山宗的剑……难杀掉乘雾的人是掌门师尊?掌门师尊心系宗门,白乘雾却堕,甚至还想灭掉灵山宗。如此来看,掌门师尊会清理门也不是不可能。
直至走廊,一座玲珑雅致的小院闯视线。
索魂使在最后那扇门前止住脚步,抬手轻轻一,大门随之开启。目光所及之,竟然是一只悬在半空的鸟笼。
作者有话要说:
岁说了句很好,顿了顿又问:“灵山宗的人呢?”
被发现了?烛方猛地收回思绪,屏息凝神。
梅悯之和萧忘仪正在争夺琉璃玉碎片?烛方从那二人的对话中听来消息,正准备跟上索魂使,转时无意中对上岁的视线。不知为何,他总觉岁刚才好像看到了他一样。
烛方抬一看,小院上书着‘堆雪阁’三字。他无端想起了霜雪居来,总觉得这名字十分耳熟。思绪百转间,脑中灵光一闪,终于记起这是掌门师尊寝居的名字。
岁停拨弦的手,慢条斯理地询问:“况如何?”
从堆雪阁离开,索魂使走向与索桥截然相反的方向。没走多久,路的尽现了一座冰雕般的雪白殿。四周守卫森严,密不透风,光是阶卒便有数百之多。
空气静止了片刻,不一会儿,一黑的影从另一边冒了来,原来是岁边的索魂使。看到那影的瞬间,烛方暗暗松了气。虽然知他们看不见自己,仍是意识地躲了旁边的影里。
这么想着,烛方往面看了一,连忙缩回脖,慢慢踏上索桥。
和想象中不同,索桥对面依山傍,亭台楼阁散落林间,俨然又是另一幅光景。任谁也想不到,众人中暗无天日的域竟会有这样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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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凉亭的岁突然启:“来都来了,还站在那儿什么?”
索魂使:“如君大人所言。”
也不知观溟那边是什么况……
索魂使:“不曾。”
索魂使应了个是,默默地退了凉亭。
丹衡常待在书斋,所以每次去找他时也大多是在书斋见面。而此刻,堆雪阁却现在了这里,是幻象吗?阵到底在何?
除了正在弹琴的黑袍男,凉亭附近并无他人。周围安静无比,连林中的鸟鸣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不过是想坐收渔利罢。”岁冷笑:“等到抱玉宗和雪离宗争得你死我活,再现抢走碎片。所谓的名门正派,也不过如此。”说完,吩咐索魂使:“你去看看灵山宗主,顺给他说说他们的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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