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2/3)

“师尊的意思是，乘雾师叔是因为心有不甘才会堕？”

镜玄呼喊着冲上前去，然而为时已晚，两条影已经落了隙中，地面则迅速闭合，不见丝毫痕迹。

烛方没想到丹衡会这么脆，有些意外，忙接过话：“师尊随便说，我随便听听就行。”

丹衡却是双眉微凝：“此极为寒，于你不利，得赶快找离开。”

“嗯。”丹衡：“数千年前，西荒域南侵扰凤族，反被凤族大败。回到西荒之后，族便修建了一座寒牢，以克凤族的涅槃之火。”

听见那个名字，丹衡脚步骤停，顿了顿反问：“为何突然问他？”

“除此之外，我想不到还会有什么理由。”

“师尊！”

前。

烛方听到这两个字微诧异：“是监牢？”

刚才脚突然现裂，烛方抢在前面拉住丹衡，于是二人一块儿掉到了现在这里。

两人朝着一个方向直走，不远的前方现一条走廊。两边的冰雕或藤蔓或簇，栩栩如生。

他的脸上一抹诡异笑容，手不知碰到门后的何机关，地上裂开一条大的隙，随后整座殿开始不断往陷落。

丹衡将抿成线：“寒牢。”

四周像是一座封闭的地，一望去全是雪一样的颜。冰冷的石冒着刺骨寒气，冻得人浑发抖。

“后面的事？”

“对。”丹衡：“乘雾虽门比我晚，却极有天赋。师尊担心他自恃骄狂，待他向来都是正颜厉。因此，他与师尊的关系并不好。后来，他在宗越来越，师尊却从始至终未曾夸赏他半句，到最后甚至将灵山宗掌门之位传给了我……”

“乘雾拜灵山宗的那天，我并不在山上，第二天师尊才带他来见了我。”丹衡徐徐来：“他是白鱼镇白家人，生母自蛇族，隐瞒份与他父亲往后有了他。所以，他也是人妖之。在八荒，人妖之是不纯粹的存在，是从来不会被祝福的。白家没将他赶走，却也从没有把他当白家人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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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方对着手心轻轻呼一气，他总觉得丹衡隐瞒了什么，但到底是什么呢？

行至一半，烛方猝不及防地开：“师尊可以跟我讲讲乘雾师叔的故事吗？”

“好。”

他没想到面会是这样的景象，东张西望打量了一番，问走在旁边的丹衡：“师尊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他回冷看向死后仍睁着双的索魂使，仿佛在看一个背叛者。接着目光一沉，在他手，血的尸转瞬化为一地齑粉。

索魂使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然后缓缓垂，用尽余力掉穿透的剑刃，整个人退到半丈开外。

人妖之……烛方不由想起了那本乘雾笔录，似乎因为这个份，白乘雾受到过不少偏见。

丹衡继续：“师尊琐事缠，鲜少留意门弟，乘雾宗后几乎是我在带他。许是如此，才有了后面的事……”

“这个……”烛方开门见山：“之前不小心听到了师尊和镜玄师弟的对话，得知镜玄师弟心许师尊。但镜玄师弟以为师尊还念着乘雾师叔，所以一直很苦恼。我跟他说了师尊只把乘雾师叔当师弟，他好像不太相信我说的话。”

烛方地‘哦’了一声，恍然大悟：“所以，这个地方是专门为凤族修建的，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丹衡沉默了半晌，缓缓问：“你想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