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
她不能看着她儿再犯错。
“望卓,你看看妈妈, 没事的, 你乖乖听话。”周母想去拉周望卓, 但被警方从保护的角度拉开,他们认为周望卓现在绪不稳定,非常危险。
周母哭喊:“他是我儿, 你们让我看看他,不要这样抓着他,他会疼的……”
话音没落,她听到周望卓在笑。
先是低低的笑,随后竟大笑起来,笑中带泪,看她的睛黑黢黢的,有一梭光正在逐渐消失。
“妈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周望卓问。
为什么要帮外人?
周母浑僵住,片刻,她抬手捂住脸,痛苦的哭声从指漏,“望卓,小郁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你不能这样对他的呀。”
他的小郁。
周望卓忍着痛看向旁边,被他打了药的曲郁山竟手脚并用,生生爬到崔柠旁边,睛红成兔睛。他看着曲郁山伸手摸崔柠的脸,手指颤抖,他看着曲郁山哭着喊崔柠的名字,一边试图理伤。
“小郁。”周望卓喊曲郁山的名字。
被他喊的青年没有回。
看到有人扶着曲郁山去,周望卓总算控制不住自己,他猛然暴起,又被用力压回地上,抵在冰冷的地板。
“小郁!”任何时候,周望卓都是矜贵的,永远是得的,可这个时候,他像个疯,没有理智,没有形象。嘶哑的声音从咙中挤,带着杜鹃啼血的悲壮,“小郁!”
窗外狂风大作,天倏然暗沉,室也是昏昏暗暗、影影绰绰。他双通红,死盯着曲郁山。
别走。
我的洋娃娃,别离开我。
求你。
被人扶着的青年像是终于注意到后的动静,回望了一。可那双里没有对他的慕,只有惶恐、害怕,以及如释重负。
对于他的小郁,他是负担。
可小郁对他来说,是踽踽独行在无尽黑夜中的星光。他想把星星攥在手里,让对方只能在自己怀里发光。
曲郁山被人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