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很平静地流逝着。
学习、考试、社团、游戏制作、约炮——这就是左礼音生活的全部。
她还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情,那就是她和梣的约炮频率越来越高,尤其是在临近一个个考试或是论文截止日期的时候,他们就互相见面见得愈发频繁。
她有时候也会想象一下,世界上那么多的炮友关系——少说可能有上万队——他们真的全都是为了性趣而约炮的吗?
可能这种关系的建立是出于性趣,但到后来,这种可谓寻常又可谓不寻常的关系,又自动生长出了它的其他意义:或为寻求刺激,或为消除压力,或为打磨时间,或为逃避生活,或为人际交往,或为隐瞒孤独……
太多太多,数不胜数。
这不算是情感的谎言,只不过是肉体的谎言。
枝叶生长又分叉,如此自然,如此不为人所观察得到。可能就连当事者也一无所知。
所以在左礼音按响门铃的那一刻,她告诉自己,求求自己不要做一个无知的当事者吧。
门很快被打开。梣站在她面前,穿着条纹睡衣。他皱着眉,而她突然想到他可能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皱着眉。
梣开了门,看到是她之后,点了一下头,又走回了房间,也没有对她凌乱扎起的黑发或是呆板的大黑框眼镜做任何评价。
当然,也是不会有任何评价的,因为这几天他们一直都是这么见面的,要么在他家,要么在她家。
她裹了裹披在睡衣外的针织开衫,抱着笔记本电脑,熟门熟路地走进了他的公寓。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拿到客厅的茶几上。然后两人就这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言不发地看着各自的电脑,打着字。
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各自的双眉都是紧皱着的。这让这客厅内的空气中,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他突然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钟。
“你几点的due?”
“10点。”她说,“你呢?”
“12点。”
“真好。”
“有什么区别吗?”
“10点的due,你不觉得是个很奇怪的时间点吗?”
她向后仰,躺在了软塌塌的沙发靠背上,摘下了眼镜,揉着自己的自己干涩的眼睛。
还有两个小时,她在想着要怎么给这篇十页的论文结个尾。
“确实很奇怪。”他说。
“是啊,可能教授想让我们早点睡觉吧...”
“那真是个好教授。”
她知道他在说反话,便笑了起来。同时,她也在脑子里大致给论文结尾打了一个草稿。
她问他写得怎么样了,他说已经差不多了。
她看到他把电脑慢慢合上,放到了茶几上。
于是她也合上了电脑,开始脱起自己的睡衣。
简单、直接。
忙里偷闲。
这就是他们两个要聚在一起赶due的目的。
她觉得今天晚上稍微有些冷,所以她没有把上衣脱光。她脱完睡裤和内裤之后,就转身双手撑着自己的上半身,靠在沙发的扶手上。
她喜欢在他这里做爱,其实很大一个原因就是他这里的沙发起码是绒的。不像她的沙发,每次她要以后入式的姿势做准备的时候,她躺上去总是要先被冷得打个激灵。
她感觉到他脱光了衣服,整个人都散发着热度。他和她以相同的姿势跪伏着,压在她的上面,整个胸肌都紧贴着她的背部。
他一手伸进她的睡衣,揉捏着她的乳肉,一手伸到她的阴部,有规律地打圈搓揉着她的阴蒂;而她也一手撑在沙发扶手上,一手向后伸,摸着他还没有硬起的阳具。
两人都很安静,只能听见始终的滴答声和二人平稳的呼吸声。
她用手心轻轻地磨着他的阳具顶端,并用手指轻轻地挠着他龟头外缘一圈的地方。她知道他对这一圈所谓龟环的地方十分敏感。终于,她听到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感觉到他的阴茎也在她的手中慢慢涨大硬起。他也开始一下下地舔舐着她左耳后的敏感地带,时不时轻咬一下她的耳廓,或是含着她的耳垂吮吸。她感觉自己的下面已经开始有一点湿了。
“进来吧。”她说。
“你还没湿够。”
“没事,先进来。”
说实话,她有点着急。
她能感到无谓的焦虑感正在一点一点侵蚀着她的全身。此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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