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声音极小,却还是被我给听清了,思量着许是为我亲哥,看我如此执着心中总是不好受的,有此想法也正常。
却仍是气的回答:“我与梁肖乃是一见钟,早在梁肖第一次现在玄青山的时候,我第一看到他的时候便喜上了他,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到他,至于旁的我不愿理会。”
可谓是最境界的,改变不了那就无视,师父终其一生都在与我的执着斗争,累其一生。
总觉得我必须得找到梁肖,这是我和他前世的宿命,也是我仅有的执念,但是又不想破坏别人的分,更不想梁肖陷两难,最后只得躺在床上对着各路神祈祷,梁肖今生并未恋上她人。
瞬间竟是让我转不过弯来,店小二却是适时的端上饭菜,于是我秉承着不言,寝不语的良好习惯,忘了自己准备好的驳论。
反观如今的沐羽,便是达到了,无视我的存在已经神化,即便是在空间不大的青帷小车里,他也能到完全无视我的执念,该睡觉睡觉。
故此对我的启蒙便是法自然的大智慧,后发现无用,也并未放弃,开始讲佛法无量皆空的真言。
沐羽问我:“你对梁肖究竟是怎样的执念,现在不说时间已过了几百年,前世的记忆本就难寻,即便你找到他又有何用。若是此刻他的转世早已恋上旁人,你找到他解开他的记忆,却不是让其陷两难。而且当初你们相不过短短数月,怎么就能让你如此心系?”
所以躺在床上,我也是不得睡的。
一半月酒家,门就停着一辆青帷小车,还未等我疑惑,沐羽直接拉着我上车,然后闭目养神对我满腹疑问不予理会。
或许被我一言噎住,沐羽有些悲凉,幽幽的说了句:“他真不该现在玄青山,不该现在你前。”
师父曾说过,生于皇家之人,从骨里便继承了皇室一族的执着,我乃是皇族骄叁公主,在这一方面现的更甚。
直到沐羽敲门打断了我的祈祷,我这才意识到上就要去见钱仲了。
沐羽给我提的困扰,便开始来扰我,好不容易熬到半夜,也没能想个所以然。
他老人家终其一,最大的夙愿便是治我执着的病。
若当真如此,那就完成他的一个心愿,算是还了他的救命之恩,了却自己的夙愿。
魄不似人类,无需睡眠,只有在严重消耗了神游丝才会短暂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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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师父临终前是不能瞑目的,即便是死过一回的我,这个病依旧未有丝毫改变,而且经过叁百年的酝酿,更甚之。
听完这些,我这才认真的思考起,从我生前到死后,再到凝聚成魄一直都未考虑到的问题,着实让人很是困扰。
忙揣好怀里当初梁肖送我的望仙镜,抛却一念想,喜滋滋的跟着沐羽门。
不过我想师父最不能瞑目的是,他活了一辈,竟是没能领悟到最的境界。
只是心里总归有些气闷,便提前结束谈话,直接回到房间。
饭后小谈,沐羽终于说说了一个很有建设的问题,也着实难为了我为魄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