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需要解决一下吗?”君婈看向邢修业支起的裤裆,若不是这里的反应显而易见,她真的要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邢修业额头见汗,忍得也很是艰辛,他蹙眉道:“我没吃药,不能操。”
这什么虎狼之词!
君婈被他那个字激得身上一热,同时心里也有些暖。
“何况随时可能有人找过来,还是回宫再说吧。”邢修业怕在被人发现之前要不够她,反正是要忍的,不如忍回宫一次性解决。
君婈不知道他心里龌龊的想法,提议用手帮他撸出来。邢修业的男根是棕色的,颜色没有那么讨喜,但是很粗,龟头特别大,是真正的“蘑菇头”,长度比夏侯瑨的要短一些,但是硬度不相上下,两颗卵蛋也很有分量。君婈咽了咽口水,将双手覆上去,边撸动边想着:母单二十多年,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比较不同床伴阴茎的一天。
在邢修业低吼着射出来的同时,马场随从们也找了过来。所幸他们所在的这个缓坡因着角度原因,上面的人除非走近,不然看不见他们。
憋了这么多天,邢修业射得又多又稠,尽数溅到了君婈的胸前,随着随从们的喊叫声越来越近,邢修业眼疾手快将她的束胸剥下,擦干净她的胸口,又用她的亵裤清理了她的腿心,随后帮她把衣服和裤子迅速穿好。而脱下的束胸和亵裤则被他揣进了兜中。
二人上了坡,正和寻人的随从们碰上,君婈故作镇定地回了几句话,便跟着一群人打道回府。重新坐上马,没穿束胸和亵裤的君婈此刻是真正的真空上阵,颠簸得胸一颤一颤的痛,底下也磨得有些难受。邢修业察觉到了,一手紧紧箍住她的腰,支撑着她的体重让她保持相对的静止,果然便好受了很多。
就这么别扭着上了回宫的马车,她赶紧让蓉锦和画屏给她拿出衣服来换。瞅见君婈身上的痕迹,还有莫名失踪的束胸和亵裤,两个有了伺候经验的宫女又怎会不知在过去的一个半时辰里发生了什么,蓉锦还试探地问了一句,毕竟要是这回侍郎没有喝药,她肯定又得挨罚。
君婈兀自镇定地在她俩的视线下换了衣服,有了性经验和两个性伴侣之后,她现在的脸皮真是非往日能比。不过此刻回想起来,方才还是太冲动了,居然幕天席地的和邢修业差点打起了野战。想到这君婈止不住老脸一红。
除了上回和夏侯瑨做过一次,她已经素了七八日了,一则是因为那次之后身体过了好几天才完全恢复,二则太医院的长期避孕药还没有研制出来,她终究有些不放心。巧的是,今天出宫前,她刚收到太医院给她送来的药丸,只是还没来得及服用,趁这时候交代一下贴身宫女,免得她们整日里因着主子的性事担惊受怕。
而太上皇那边这事是瞒不过的,她也不打算瞒,就说这药丸是调理身体的补品,顺带有些避孕功效罢了,任她去查也查不到什么。
心照不宣地和邢修业一起回了承乾殿,晚膳过后二人各自沐浴,敬事房的人端来避子汤,君婈也吃了药丸,两人躺在一张床上,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始。
“阿婈明日要上朝,早点睡吧。”被戳破了暗恋心事的邢修业没有了遮掩,无人的时候便喊她小时候的昵称。明明是梦里萦绕了无数回的称呼,此刻真实地喊出来,每喊一次他心里就感到一种由衷的满足。
听了他的话,君婈有些失望,却也不好再说什么,哦了一声,突然就被身侧的人翻身压住了,悬在上方的那张俊容含着笑意,径直压了下来。
在君婈彻底沉沦之前,她才终于反应过来“早点睡”是什么意思。
邢修业像是遵循着一套定式,先是凶猛地和她接吻,把她吻得喘不过气之后便捧起她的双乳吸,吸完了就给她口,不过这回他明显更有耐心。
把大阴唇含在嘴里用唇肉碾,慢慢厮磨,然后再猝不及防地用力一吸,君婈魂都要被他吸掉。带着薄茧的手指一边按揉着阴蒂,一边抚摸着穴口,待穴口动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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