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两个人的幽会,现在成了四个人的尬聊。由于章思明和邢修业交情深,这两人坐在一侧,夏侯瑨自然是挨着君婈坐,他和那两人可没什么好说的。
除了心思澄澈的邢修业,其余众人均各怀心事。
章思明一面因着君婈刚刚的言语有所触动,一面又不得不努力在邢修业面前维持往日的平静。他一边应和着邢修业闲聊的各种话语,时不时又偷偷觑一眼君婈。
君婈内心焦灼得很,但无奈最好的时机已经失去,只能强迫自己坐在这里,听着邢修业和章思明闲话家常,自己有一搭没一搭地掺和几句,心中琢磨着下次该找个什么借口才能再把章思明约出来。
夏侯瑨对邢修业和章思明都无甚好感,偏偏让他留在这里的唯一原因——君婈此刻的心思丝毫不在他身上。这叁人都是发小,彼此熟悉,聊到小时候的趣事都会心一笑,只他一人仿佛局外人一般。换作平常他也能强颜欢笑,装作融洽的模样努力融入其中,可今日他感到心中委屈愤懑极了,皆因君婈对他冷淡的态度。
君婈正盯着章思明的侧脸沉思,忽觉一只手摸上了自己的大腿,并顺着腿部线条暧昧摩挲着,隐隐有向内侧滑去的趋势。
她心下一惊,不动声色地往右侧望去,夏侯瑨脸上一派认真神色,仿佛在认真听着邢修业和章思明的对话,见她望过来,还微微一笑。
这小子又想作妖……
君婈挑了挑眉,冲他露出一个疑问的表情,然而夏侯瑨非但没有收手,还变本加厉地将手从她的衣袍下摆敞开处伸了进去,隔着一层丝滑轻薄的中裤,贴在她大腿的敏感肌肤上。
对面两人谈兴正酣,君婈不欲让二人发现,只能从桌上收起一只手,去和腿上的咸猪手搏斗。奈何夏侯瑨毕竟力气较她大,她暗自使劲拨了半天,也无法动摇他分毫。正苦恼着,章思明正好侧目看了她一眼,她瞬间便僵住,不敢动了。
那只手趁此机会,倏地滑入了她两腿之间,摸着她的细缝按揉碾动起来。
君婈半张了嘴又马上闭紧,她紧紧夹住双腿,拼命朝夏侯瑨使眼色。夏侯瑨不为所动,反而对着另外两人道:“二位与陛下自小相识,必是感情深厚,真是令我羡慕呢。”
一直未开口的夏侯瑨忽然发声,令邢修业和章思明都不约而同地望了过来,夏侯瑨面上云淡风轻,手下寻到君婈细缝里的珠蕊,用巧劲揉搓。君婈浑身一颤,在那两人的目光下勉力维持着镇定。
“夏侯侍郎倒也不必耿耿于怀,我和知行虽与陛下有旧,但你我此时都为内廷侍郎,陛下对你也甚是喜爱,只要我们都是为陛下着想,感情并无什么深浅之分。”邢修业说的是心里话,虽则在夏侯瑨心中二人是敌对关系,且早已结下梁子,他也曾经拿自己与君婈的儿时情谊来刺痛过夏侯瑨,但于他而言,夏侯瑨也不过是和他一样,爱慕着君婈的人罢了。
这话邢修业说得坦荡真挚,听者却入了心。章思明觉得邢修业这话意有所指:他俩与君婈认识时间差不多,家世、相貌、才能都不相上下,按理说在对君婈这一事上应是无高下之分,然而此时邢修业已是备受宠爱的内廷侍郎,而自己则是一介外臣,终是生出了差别来。一时,他竟感到了一丝悲凉。
夏侯瑨心中骂了邢修业一句虚伪,手下更是不留情地嗟磨着君婈。酥麻的细小快感不断从下体那一点传导至大脑,君婈的手握紧石桌的边缘,隐隐发白,另一手虽仍握着夏侯瑨捣蛋的手腕努力推拒着,但已然软弱无力。
“咦,这梨不是知行你最爱吃的吗?”有些口干的邢修业随手拿起桌上果盘里摆放的梨,这才注意到这整桌的小食似都是精心准备过,无一不符合章思明的喜好。联想到他刚出现时那些许怪异的场面,邢修业再迟钝也明白了过来,原来这一场花园中的小宴,是君婈特地为章思明准备的,他和夏侯瑨都是不速之客。
章思明瞅见邢修业的眼神便知道他已明白今日这场荒诞的会晤的起因,一时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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