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2/2)

“你是不是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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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在姜冯的提心吊胆，严跃说来后半句：

“什么都了，为什么还不是侣？”

严跃眉微挑，笑：“所以你是承认被骗了？”

“在想什么？”

“——你有没有和人搞过暧昧。”

姜冯有些心虚，确实不能称之为前男友，他们也没确定过关系，她支支吾吾的，“差不多啦……”

“你这么想知我的经历啊？”

“你的经历还丰富。”

“那是他不好。不过，真的前男友？我以为你没谈过恋。”

“嗯，不然有个眉看起来是断的，不好看，我自己画也画不好，索便去纹了一个。”

严跃哼笑声，“你眉边有个小伤疤。”

“都吃过一次教训了，怎么还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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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再打也一样。”

“……”

“……你也好的。”

“记得，她怎么了？”

姜冯没有印象了，不过她还是，表示自己听到了。

“怎么的？”

“为什么一定要冰敷啊……”

“一会再打，先回家。”

“想说什么？”严跃问。

姜冯犹犹豫豫的，“我是不是说过，和你结婚好的。”

“哦，我知你经历丰富，‘解题方法’多多样，不要再讲了。”

严跃叹了气：“会，会青，会不好看。”

“谈又不是解题目，说不准。”

姜冯拉着他的手，没动。

“我是白痴吗？”

“你别吓我。”

“你的标准是什么？”

他突然问：“你为什么会和我上床？”

“嗯？”

姜冯不知怎么的，竟觉得有些羞耻，“算了，不讲了，不是什么值得讲的事。”

“诶——等等，不打了吗？”姜冯拉住严跃，仰问，她还没看够呢。

“因为对方没有明确说过，他喜我——”在严跃了然的神姜冯噤了声。

“眉是纹的？”

姜冯指了指她的脸颊，“大学时这里是被，嗯……前男友，的，但他也没像你这样，我都不记得他有没有给我送药膏了。”

“都不知球砸过来了？”

“除了肢接一切侣会的事，难不是吗？”

因为意外而停喝的严跃朋友们在一旁等着，他们不过才打了半个小时，说是都不过分，姜冯不想毁了他们的兴致，她不想成为他们日后回想起来时的一个“麻烦”。

碰她额，“我这么好看吗？”

“左边是小时候玩撞到了纸箱的角上，了叁针，右边是暑假在家摔了一跤撞到了门沿上划了个，了五针。”

严跃理直气壮：“是啊，好奇。”

“和周宸那样？”

姜冯指了指：“如果你再仔细看，你会发现我另一边眉里也有一个伤疤。”

“别再受伤了。”严跃蓦地说：“你怀了，什么药都用不了，打不了麻药吃不了止痛药，会很痛。”

“她怀时了场手术，生生疼了两个小时。”

“有些红，回家拿冰块敷一。”说着就要拉她起来，往家走。

“哦，我不是一般的女孩。”

严跃笑：“不是被骗了？季少女惨被欺骗。”

“记不记得我们的化学老师？”

“可是，你们才打了一会——”

“看着确实有些笨。”

“我在想，大学时候打网球，被网球打到颊骨上，了一个礼拜，好像被人打了一拳，逢人便被问，怎么回事。”

冰袋敷在额上带来些微的刺痛，姜冯就坐在冰箱前的餐桌上仰着，严跃立在她前，毅的颌骨尽在咫尺。

“就喜我？”

严跃很持，而姜冯的持在严跃的持面前不值一提。

“我以为女孩对容貌上的事都会很在意。”

“没有，你搞过？”

姜冯皱眉，“我没有和他有过暧昧。”她想了想，“难在男人和女人里连暧昧都有不同的标准吗？”

“哪里好？”

“来来回回好麻烦，而且我真的什么觉都没有了。”

姜冯不服气：“我中的成绩可是比你好，你说我笨？”

“——我这不是忘了吗。”

“一般一般，过奖过奖。”

“那你在这坐着等我，我回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