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也随之掉到床上,唐景越一愣,然后就看到床边上睡着的那个人。
发丝散落,小脸白皙,眉皱着,有些发青,手里还虚握着一支温度计。
是赵方舟。
原来不是梦。
说不上心里什么滋味,唐景越拿走温度计,想把她抱上床睡,赵方舟却自己醒了。
唐景越发着烧,她潜意识里不敢睡的太,此刻一睁看见他,便去探他的额:“你醒了,烧好像退了,再量一温吧。”说着就要去拿温度计。
唐景越抓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怎么了?”赵方舟看他。
唐景越没回答,把她抱到了床上:“你守了我一夜?”
赵方舟此时回过神来,却不知该怎么说。
明明是自己先说的不喜,明明是自己写纸条提的分手。
就算他生病发烧,别墅里也有那么多佣人,可是她却把他留在了自己的房间。
私心也好,舍不得也好,总之现在不对心的是她。
她怕,但不得不承认,她也在期待,期待唐景越还喜她,期待唐景越发现她也喜他。
她被唐景越惯坏了。
赵方舟低,不敢看他:“你昨晚发烧了。”
唐景越看着面前的人:“你心疼了?”
赵方舟着被角,不说话。
唐景越一手握住她的手,一手轻轻抬起她的迫她看向自己:“赵方舟,你心疼了吗?”
心快速地着。
肌肤相,赵方舟想起昨晚他的温和那个切的吻。
鼻尖一酸,她说了来。
“我心疼了。”
“你想我了吗?”
“我想你了。”
放在上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攀上了脸颊,拇指抚过,温柔的挲。
“那你喜我吗?”
四目相对。
谁都无法再撒谎。
“我喜你。”是她的声音。
唐景越笑了,然后是一个吻落。
轻轻一,温柔至极。
他把她抱在怀里。
“之前为什么不承认?”
赵方舟有不好意思承认自己的初恋结:“我之前以为,你就是玩玩……”
唐景越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我对你用不用心你难觉不来?”
赵方舟能觉来,但她不敢信。
哪怕到了现在,她也不敢奢望他们这段能走多远。
两人之间的差距,她本就忽视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