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公安局,尸检房。
唰——
一阵让人牙酸的拉链声。
沧雪收回探看的,脸苍白,看着法医拉上尸袋拉链。
“死因是?”
“失血过多。从咽到腹都被剖开,脏丢失,慢慢完血死去,很痛苦。”法医脸铁青,脱胶手丢垃圾桶。
听完这话,沧雪脑海立刻回想起死亡现场的画面。
收到报案时,是凌晨。
打扫卫生的阿姨报的案。现场在学校附近,清洁工阿姨被吓惨了,被送了医院。
现场时,饶是沧雪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是被凶手的凶残骇住。
苍白的少女肢完整,平整地摆放好,了无生息。但她的膛像是被什么动的爪狠狠剖开一般,开绽,了一地。地面被染得殷红,目惊心。
女孩的死状太惨烈,牧凌没忍心让沧雪留在现场,让她回了警局等他。
收回思绪,沧雪看到牧凌从局办公室里走来。
“走吧,上有场会。局亲自主持。”牧凌说。
十分钟后,连环凶杀案分析会在大会议室开始。
大荧屏上播放着PPT,一张张血淋淋的现场照片闪过,纵使面的警员大多经验丰富,还是到一阵不舒服。
“好了,安静!”局脸沉。
现场静来。
负责案件的专案组讲述了两个月以来发生的案件经过,了结论:“这七起案件,作案手法一致,经判断应该是同一人所为。”
凶手的手法是直接剖开死者的脏,使死者大量血死亡,手段在专案组几十年的经验中算是罕见的残忍,却净利落,几乎没有多余的伤痕。
“可是……这样快速的致死,并掏脏,不像一个人就能到的。”有人举手。
局不置可否,示意那个警察坐。
会议结束后,局特地留牧凌和沧雪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