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处(2/2)

“我知你在想什么，你想把我也变成死人，这样就没人知你杀了人，”尔克说，“劝你放弃，你的法杖无法穿越我的护盾。”

少女觉得他很想和自己也来‘噗’的‘啵’一，至少他直直看着自己的睛是这样说的。少女只和他对视了一便匆匆移开视线。

“我能帮你逃过罚，”他说，“代价是我要带走你。”

少女才正看他，细细观察他脸上的表。尔克俊的脸上不带有什么玩笑神，以及，他的青尚且停驻在脸上。但那不是与生俱来的类，而是某保养得当的青。

“实在不好意思，我想尤金先生死得很彻底，恐怕没法还来把我卖掉。”她说。

少女脸红了。

她依旧保持沉默，低垂的看着地面的睛快速眨动。

面前的男人看看地上死状凄惨的尸又看看她，他突然伸右手（少女现在才发现他手上多了四枚指环，抚摸她时还没有上）举到前。从他指间溜大量似雾像烟的极细力结晶，不停增的结晶在他前形成一个盾牌平面。

“那我会去找城市理者来抓你。”

他留着一栗的柔顺直发，挽在背后，其上隐约有少女早先闻到的香膏气味，看来他非常护自己的发。

“我的并不……”她细声细气地说，一面握了手中法杖，“请不要再这么说我了。”

“谢谢告诉我这些，”少女说，“我可以，我可以，可以请求一件事吗？”

应该无法对付那缠绕着空气的力结晶，脑这么判断到，少女只得无奈放弃了祈求对方命的想法。

“所以你刚才醒着，”他说，“刚才我摸你的时候。”

黑发少女在脑中搜寻一番，然后犹豫着开：“杀人……难不是，随便杀了就行吗？”

“如果我现在逃跑呢？”

“……你明白自己的境吗？”

很难形容尔克现在脸上什么表。“当然不是。”他说，像是为了故意吓她，“你知你最有可能得到什么惩吗？平时关在饲养笼里，星期一到五拉去公开示众。全着，把你扣在固定的枷锁上，抬你的给男人看。然后你就成了城里公用的免费便，随便什么人都能上，哪怕是公狗都能给你播。”

她没说话，没什么可说的。

他比黑发少女来得要，考虑到少女堪堪可被称为修的形，这是很不错的外在条件。至于他的脸，只能说，完全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会需要购买隶。常理来讲只要他振臂一呼，就应该有一大大大大堆女人，和男人，抢着应征上岗，而且还需要排队来保持秩序。

“不然还能是哪个？”

尔克皱眉：“这么晚了我还要再去找个人贩卖你？”

男人继续说去：“虽然你是装睡，但失忆却不是装的，”他顿了顿，“你不记得在这座城杀人有什么惩罚了，是不是？”

在确认尤金死亡后（不是什么难事，只要冲淌紫红腥血和少许白半质的伤看一就能明白），尔克的注意力瞬间已故易伙伴的上移到黑发少女的上。

“如果可以我想被卖掉，”少女说，“被卖掉有钱拿。”

少女用靴尖拨了一地上的尸。

“你直接和我走，我帮你解决罚。”

“我想也是，”少女发一声叹息，“您真是个好主人。”

而且她也很想知自己值多少。

黑发少女往后倒退一步。

咕咚，咕咚，药在翻。

“这倒不用，我可以我自己的主，我会自己卖掉自己，”黑发红的少女说，她的耳朵轻松地抖了抖，“现在我是你的易伙伴了，尔克先生，可以问问你买我什么吗？”

栗发男人沉默一许，而后说：“我需要一个同伴和我一起去地城呆上一段时间。”

“尔克先生，”少女闷闷地说，“你到底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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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王的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