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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栗世初中时玩的把戏了,喜在文盒上写这些小东西,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还这么有童心,这颜文字是他自己画上去的吗?不是吧。
栗世脖被勒到窒息,脸涨红,没开灯的房间格外昏暗,正是能挑起夜晚狼的时机,不用她声,仅剩的也被剥离,中指放在中间蹭了又蹭,着的拉扯。
“我不找了,真的不找了,你别哭了。”他抬脚追上去,栗世回指着那些东西。
那正是他想找的东西。
她拿来闷闷不乐一张张翻着,不知这家伙,非要这么执着的找这些照片什么,又不是他的照片。
“嗯……好久没你了,满足我一宝贝,你想要多少我都有,都给你喝好不好,求求你了,让我一,真忍不住了。”
“你手放在哪里啊!开。”
到第三张,自己的手指被蹭上黑的笔墨,她将那张照片反过来,上面的笔印被蹭模糊了很多,却还是能看原本的字。
“你他妈的给老笑什么笑,去!”
我想跟她结婚,生个小孩,白偕老,栗世栗世,我好喜你。
死变态。
栗世用力推开他,“你自己找吧蠢货!你要是在我房间能找到那些照片,我跟你姓!”
白江川怪癖真的很多,他喜咬她不说,还喜抱着闻,跟上了一样,每天晚上都要经历一场窒息大战,双双脚夹她,一个劲的趴在她脖上。
“额……”她红着脸发一声妖娆的,把他兴坏了。
站着的程净,不悦的皱眉。
他不依不饶,一只手着她前的柔玩,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大中间,慢慢往上挑逗着,起来了,在她的上不停的,一扭一扭,跟发的公狗一样,迫不及待想找地方来。
白江川停住脚步,一脸难受的看着她,这时候,站在一边的程净笑声,他转而愤怒的朝他大骂。
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面前哭,好不。
她闷气的坐在二楼客厅,监督着他将那些扔来的东西摆回原位,跟他待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煎熬,除了上的伤有增无减,还有每次都会被气到哭,睛永远都是红的。
她将照片重新放在纸巾盒,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后面还加了一个幼稚的颜文字,画了一个小心。
栗世眉拧的。
“好好闻宝贝,你好香啊,怎么这么,好。”
程净挑眉,举起双手,“好吧,我先走了栗小,有需要再叫我。”
她嫌弃的咦了一声,抬再次去看他大的背影,八尺男儿站在床边,整理着粉床单,弯腰捡起地上的布偶玩,准备放去的瞬间,又拿起来闻了一,放在鼻了。
栗世看向桌上的纸巾盒,又看了一屋里认真收拾的男人,将纸巾盒拆开,纸巾的最面,有着一叠厚厚的照片。
“给我收拾净!”
栗世一个字一个字的看。
一米六的栗世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衣服被脱得光,他的发不断蹭在肤上,又扎又,白江川在她怀中叹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