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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林安然觉自己又比昨天更不纯洁了一。
商灏临门之前忽而想起了什么,问他:“然然,最近有没有奇怪的陌生人突然来找你?”
外面的空间已经不够他们胡闹,于是混的战场又搬到了房间。外面被林安然特意搬来的玻璃瓶还孤零零地放在那,他们无暇顾及。
林安然本来就向,被商灏毫无原则地一惯,向得越来越任了。
这位陌生的班实在十分,使尽了各理由都要邀请他到场。单凭他这一顿大费的功夫,使得电话这边只会嗯嗯哦哦的林安然都十分过意不去了。
肌肤相贴的让人上瘾。他温比平时更,动作却温柔缱绻。林安然被他反复磨蹭得迷糊,浑然不觉地松手撒开了主动权。
林安然从此逐渐悟一个理,原来表达绪并不会使两个人的变坏。主动也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复杂。
一蹭便再也停不来。
林安然这会又忘了自己要什么。因为双手掐在他的腰上,商总于是用额蹭了蹭他的脸,动作亲昵自然,无声地促他。
这个喝醉的商总不会埋伏更没耐心掩饰。林安然就在面前,他便不想要忍。他的小胡萝卜的还是的,总之林安然就得给他吃,吃不就吃。
他现在都已经被压迫到债台筑了,怎么还亲!
男人先是额蹭着他,后来自然而然地换成了的。比吻更混,所以还是在厮磨地蹭,蹭过所有在衣服外面的肌肤。
这个姿势,林安然不得不转移到他前。他上,商灏。而男人顺从地向后倚沙发里。他微笑着,目光黏糊糊地粘在前的人上。
神清气的商灏破天荒地帮林安然手洗睡衣。
林安然不知他为什么这么问,他摇摇:“没有。”
之前他骂的那个商总对他实在是太太太……太温柔了。至少还知循序渐,知林安然的小胡萝卜吃不吃,各方面都充分照顾到了他的受。
林安然今晚没有换上他诱人的连睡衣,所以商总很方便地拽走了他的。拽就算了,他拽了之后还不肯起来。只是趴在那里,仰起,对着林安然无声地一个别有意的笑容。
十分靠近商灏的。鼻尖的酒味更重了,混杂着商灏过的呼。他觉到耳和脖都在不受控制地充血发,不用看就知自己此时此刻的脸一定都红透了。
林安然也有些困扰:“嗯……”
刚才他是怎么觉得这个商总老实的?才怪啊,这人状似礼貌的外表是毫不客气的人格,反抗也不行,服也没用。他太会得寸尺,林安然的很快就不是自己的了。
应该说,他表甚至有几分享受。
“他打到你那去了?”怦怦惊讶:“我昨天都拒绝他了,还打?他找到你电话了啊?”
为此焦烂额的林安然还特意去找了怦怦。
商灏没有生气,他看起来反而更兴了。
林安然一见他就要躲着走,商灏反而更黏他了。他着漉漉的手就要过来亲林安然,被忍无可忍的林安然奋起反抗,生气地反亲了回去。
啊啊啊啊他豁去了!
他那样笑,林安然突然就打了个寒战,知他想什么了。
“知了。最近别理一些奇怪的人,有事就打电话给我。”他嘱咐林安然。
商灏门以后林安然一个人待在家。奇怪的陌生人没有,他以前的班倒是打了一通的电话给他,主题是邀请他去同学聚会。
林安然刚会到掌握主动权的觉没几秒,他往一看,商灏一双手已经攀上了他的腰,像是温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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