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羞怯,她一双腻白的玉绞着,私微微,隐隐带着光,丰艳泽,竟是一丝发也无。过了半晌,她才将分开,只见她丰盈的间,藏着一柔白饱满的阜,像合拢的素苞一般遮掩里的,但中间溢来的黏腻得她间到都是,香艳无比。
手不行,他的更是不行。
,变得断续急促,又甜又媚,不断侵占他的神志。
江辞又回忆了一那本书,终于想到一个法。
了一阵,她两只雪上浮现浅浅的指印,像用笔蘸了胭脂在上面胡涂抹。江辞看了,心想要快些完事,不然他可能禁持不住,心猿意。他伸手往她探去,想要卸她的亵,手腕却被一只纤手搭住。
江辞耳边一阵轰鸣,火猛然又自燃烧。他着气,伸手抚摸她的私,只觉上一片,开合,柔柔着他的手掌。他想起那本秘戏图册上的招数,掌心起初挲着阜上的,之后手指分开两片,拈中间那儿的珠,又是压,又是挑逗,直将一逗得不断收缩,潺潺,温的了他满手。
他跪坐在公主前,将玉轻分,搭在肩,低,伸尖舐那青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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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江辞......”她无意识唤他的名字,语不成句,断断续续地,带着甜腻的鼻音。
公主没回答他,反而泪琼面,梨带雨,令人生生怜。江辞不知她因何如此,只得温声问她:“怎么了?是哪里疼了么?”
他的不知何时了起来,衣袍被撑得起,正好贴着她的。每当他用力她的时,她那细的腰肢便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带动浑圆柔的蹭过他的,使之变得如铁,快将衣破。
少女眸带泪光,香肩颤栗,靠着他,缓缓:“好。”
公主被他一阵,神志清楚了些,一想到会被江辞看到她的私便羞得满面红霞:“不......不要。”
私从珠不断蔓延开酸胀的快意,她小腹一片酥,连绵不绝的涌来,一波又一波,但始终得不到彻底解脱,抵达极乐。可怜的人双眸闭,低声,莲似的秀气玉足在床上难耐地轻蹭,直到江辞用力搓碾压珠,她才绷腰肢,从中怒涌一大团粘稠清亮的来,将床单浸得透。
江辞安她:“方才未碰到里面,再一便好了。”他以为只要即可,未想到还是得小。他只得伸一指,顺着缓缓,他指骨修大,从未被异过的小怎能经得住这侵?江辞见她疼得咬,面苍白,遂收回手。
她小声:“好脏......”
江辞收回手,将她搂得更,轻声:“莫怕,只是解药罢了,臣不会伤害公主。”
她无力靠在江辞肩,起了一细细密密的香汗。他理了理她微的云发,垂问:“舒服么?”
他一边轻轻吻她的脸,一边将她的亵脱,人未受遮挡的玉全显,似树堆雪,映衬得昏暗的屋都稍稍亮堂了几分。
她蹙着眉,泣:“里面还有些......怎么办?”
她在事上全然懵懂,私从未现过此类怪状,只觉是自己药石无医 。
“不脏。”他的声音因为而变得沙哑低沉,
公主轻微挣扎了一,他抬,瞧见她,面上染了一抹秋石榴,显然是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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