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浮生一日（下）(2/2)

燮信目光落回她脸上，少女的容颜还似旧时，杏里着淡淡的雾，双微张，像是在等他吻上去。

玉儿和他心意相连，她觉得天似乎暗了来，抬看到主人正望着窗外神，便随着他的目光一起看向远。窗外是一片翠竹，风过竹林，沙沙作响。

可亲过了，他仍是不肯放开她，看她的目光也变得邃，像是有炭火在闷燃。

主人的的嘴好呀。

他的话尾音落在最后。她只听到不错两个字，心里顿时像吃了一大蜂一样甜，也不顾自己两手黑墨，她伸手搂着他的脖，亲了亲他的脸颊，从他手中拿过自己的墨宝，转就要回去继续作画。

“主人，玉儿想要放风筝了。”

“够了，去玩罢。”他向后靠去，禁锢着她的手臂松懈地搭在坐塌扶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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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在她上落一个克制的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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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他手臂一勾，重又将她揽怀。

主人怎么这么贪吃啦？她想着，在他上挪动，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这才仰起脸，了他的嘴。

玉儿却不想动了，她张臂搂住他的腰，她觉得主人的怀抱很温，比火炉还要，她一步也不想离开。

他年少轻狂时过不少荒唐暴的事，不止是对他人，还有对她。只是他那时心如此，不觉得是在伤害她，或者说，他大多时候本不在意她会不会受伤害。命运亏欠了他，他要加倍的掠夺。这个少女是他的仇人送到他边的，本来是羞辱，却在他的驯养变作了一样赠礼，又慢慢了他的骨血里。

帖用的是他的字。他的字和他的相似，笔致潇洒纵逸，并不是一勾一横的板正，全不适合初学写字的人。玉儿原本不是聪慧的，跟着他的笔法，写字倒像在作画。

“玉儿画得不错。”末了，他作了这样的评价。

“傻玉儿。”他抚摸她的背，慢慢游走到她上，衣料之，她圆的双夹得，他了她的，模糊了的记忆在一瞬间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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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满心期待地挨在他上，神一错也不错地黏在他脸上。

玉儿想了想，又亲了亲他另一边脸。

他盯着手里的薄绢纸，满纸的“王八”格外晃，若不是同她心意相通，他恐怕也识不她所写为何。偶而有一个“玉”字写对了，“儿”字的勾却又飞到了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