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
“唔……”她双控制不住缩起,认为自己真的疯了,由着他这样去。
他问:“疼吗?”
她如实回答,“不疼,有涨。”
“疼要和我说。以后也是,一定告诉我。”
“我才不会委屈自己。”靳晚清哼了一声,“你次不要让我主动了。”
“好好好。”
靳晚清临近边缘时,手上动作没了力气,手腕一压,一只手他。她蜷缩着脚趾,声音而细,“嗯……开灯吧,我想看你。”
灯光亮起的一刻,她犹如踩在云端,里迅速弥漫一层雾,嘴微张想要说话,奔涌而的快令她发不半个音节。
于洲了解她的喜好,抱着她亲吻她,等她平缓来,再一吻去她角泪。
“唔。”
她没忘记他还着呢,两只脚去蹬他的。
“……你嘛!”于洲嗷一声离开她,转钻被,“不用不用,你别,我自己来。”
靳晚清一脸莫名,“我都不怕看,你怕呀?”
“不是……”他就像那即将被送去绝育的猫想要护住,脸憋成茄,“我是怕你、怕你……”
怕你嫌弃。
“怕我什么?”靳晚清有时候受不了他这磨磨唧唧的格,仗着力量优势,一把扯了他被,“又不是没看过。”
于洲:“……”
印象里她只在床照里看过他的。
小兄弟直接了。
靳晚清扒到一半,见他耷拉着沉默,上冒叁个问号,她有时对于洲富有母心理,比如现在。
她跪在他旁边,双手捧着他的脸,“怎么啦?你不喜我碰你嘛?”
“不是……”于洲今晚说得最多的就是这两个字,却始终没办法往说。
靳晚清一个两个大,这就是和弟弟谈恋的样吗?她仔细揣他的想法,着实是想不到为什么他绪转变如此快,最后叹气,躺去抱住他,“有什么你和我说好不好?我有什么话都是直接和你说的呀。”
“你要我怎么说……”于洲遮住睛,甚至不敢看她,“说了你和我分手怎么办。”
本来是没必要说的,那件事可以消散在时间中,可是……炸弹永远是炸弹,也许哪天就炸了。
靳晚清恍然大悟,再看着他的模样,只觉无比心。她缠了他,希望能给他足够的安全,“如果我还在意那件事,我不会让你这样碰我呀。”
在她心里,他们现在这样,和真正已经没有太大区别。
她早就认定他了,在医院大门看见他的那一刻。
于洲久久无言,压着睛的手指微颤,给她的回应只是闷闷地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