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我会当得很称职,也很开心。
“嗯,我知了。”施箫奈淡声说,“那你还需要我吧?”
善初撩了撩耳边的碎发,说:“我再想想吧。”
既然你需要一个工人,为什么那个人不能是我呢?
第44章 僭越犯上的男仆
施箫奈的心重重地了,像是超负荷了,仿佛随时要随时不动了。
“什么?”善初问。
他的心骤然一痛:又是这样……
施箫奈听到这话,就像是听到“朕过两天翻你牌”的冷妃一样,满心谢主隆恩,看得善初都有些于心不忍。
沉重的无力像一座山一样,几乎要把施箫奈的脊梁压垮。
外那位目敌意的伯爵,灵光一闪,忽而明白了什么。
就算上天垂怜,再给他一次时光倒的机会,他还是抓不住……
而待审的囚犯却早就料到自己大罪难逃,因此在听到宣判的时候,痛苦多于惊愕,甚至还夹杂着一“果然是这样,我就知”的心酸。
课的时候,施箫奈笑盈盈地把脸凑过去:“我开车送你回去?”
施箫奈有些失落。
善初自己开车回了伯爵家。
善初跟格雷伯爵打了一次招呼后便收回目光,没有理会窗外了。
这是善初第一次那么明确地拒绝施箫奈。
“当然。”施箫奈故作潇洒的一笑,“总好过让你找别人。”
连续两天他都如常,该上课上课,该吃饭吃饭。
就是……晚上睡得有沉。
善初觉得自己并没有对不起施箫奈,而施箫奈也不是什么好人。
施箫奈心里“咯噔”一声,苦涩地说:“可是,你看上的人却只有一个,从来只有一个……”
“这很奇怪?”善初用理所当然的吻说,“看上我的人还少吗?”
善初心里明白了几分,但他实在无法给施箫奈任何虚假的温。
“那倒是。”善初回答得坦率,毫无心理负担,“你还自告奋勇?”
二人看起来都平静无波,只有施箫奈的表都快控制不住了。
而格雷伯爵略站了站,便转离去,回自己上课的教室。
善初不觉怔了怔,扭看向施箫奈,但见施箫奈双眸笼罩上一层霾。
施箫奈已经料想到这况一千一万次了,但真正发生的时候还是心痛得无以复加。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沉沉睡的他不知每晚都有不速之客到访他的房间。
漫不经心得有些残酷。
而善初决定不当绿茶了,便连虚假的温都难得施舍,陡然变得决绝无。
“过两天吧。”善初说,“我给你发信息。”
横竖善初就是一个计较的小气鬼。
施箫奈压了半天绪,才能用自如的气问:“格雷伯爵专门看你的?他该不会看上你了吧?”
还是抓不住。
善初犹如一个冷酷的法官宣判死刑。
善初拒绝得很明确,态度也不怎么好,甚至连一句礼节的“对不起”、一张批发价的“好人卡”都没给来。
他又成了那个被善初拿来刺激格雷伯爵的工。
他满腔涩意:“是吗?一个机会都不给我吗?”
“从十六岁到十八岁了。”善初指了指腕表上的时刻,“我给的时间还不够多吗?没可能就没可能。”
“你不是喜看格雷伯爵为了你吃醋的样吗?”施箫奈扯起嘴角,扬起一抹笑,“你总得要有一个工人吧?”
善初心想:真是一个称职又主动的工人。
就这样,一节课过去了。
善初摆摆手:“我今天自己开车过来的。”
就凭施箫奈曾经霸凌过善初,善初就觉得自己没什么对他歉的必要。
施箫奈的声音从来都是很好听的,悦耳清脆像莺儿,如今却沙哑得似杜鹃。
作为绿茶海王,一切拒绝都似是而非,如同邀请,拒还迎,使人沉浸其中不能自。
他只说:“是啊,我的心小,只能放一个人。你别瞎折腾了,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