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得。”
“哦?许先生很早就认识她?”
“算是。”
“你觉得小柔是一个怎样的人?”
许墨没有思考,脱而:
“韧的人。”
“是了是了,确实韧。”
这一,我是同意的。
“这行饭不好吃。小柔虽然得挑,可现在来玩的都是什么官二代,富二代也是不好惹。有一回,四五个男人来了劲,想一跟她玩。她哪里肯,当时就闹了起来。幸亏那天服务员是我小弟,赶通知我来救她。我赶到的时候,嚯,她着碎玻璃,样在自己脖上,我再来迟一,就事了,唉。”
他听的很认真,沉默不语,起给我倒酒。
许墨在这一刻对着这位胖乎乎的杜少爷有了敬重之意。在他不在的时候,还有人替他守护心之人。
“她其实很喜小孩。”
我又继续补充。
“每次遇到那卖的小孩,明知是骗人的,小柔还是会买所有,让那孩早回去。哪怕她那天也受了苦,没赚到钱还挨了打。”
“小孩?我们会有的。”许墨坦然答到。
我心中一惊,好像哪里不太对。
“你们?你们什么你们!老许,你这什么意思。她要嫁的人是我,跟你怎么会有小孩?”
“许先生不嫌弃她过小?”
“杜先生你不也不嫌弃吗?”
“我是不嫌弃,但是,但是,但是……”
许墨说:“我也不在乎。”
我闻到了他手腕上的香味,苦苦的木质调,很适合许墨。
“我的是她这个人,完整的人,她的和灵魂,她的未来及过去。”
“我并不关心别人怎么想她,怎么看她。她不是为别人而活。人生尔尔,不过如此。何况……我不是那没有自信的男人。”
“不怎么样,这杯敬杜少爷。谢谢你这段时间对小柔的庇护。”
哎???这个戏怎么唱到这份上?
“姓许的,你这什么意思?!你要跟我抢小柔?”
“不是抢。”
停顿了一,这个许墨终于有了一丝不一样的绪。
“是让她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