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还劳烦齐太导路啊。”
太诸儿本没有给天准备营地,这次会盟乃是齐国、鲁国、莒国、卫国和郑国的五国会盟,因此太诸儿准备了五个大营,以齐国为中心向外扩散,把齐国的营帐建立在了中间,仿佛一个心。
如今倒好了,太诸儿梦也没想到,天会突然杀来,营地本不够,太诸儿着,只好将天一行人导路到原本齐国的营地,也就是整个会盟大营的中央。
这么好的地段儿,天十足满意,说:“行了,寡人要休息了,没甚么事儿,齐太退罢,倘或有事儿寡人自会支应。”
“是……是……”太诸儿面难看,僵的应声,说:“那诸儿告退了。”
他走天营帐,气的怒火中烧,一张脸都给憋红了,方才像三孙似的,这会也无从发,恨不能在原地跺脚。
就在太诸儿发怒之时,远远的一队车快速驶来,的黄尘之中,旗帜翻飞,咧咧生风,太诸儿定一看,好家伙,又是卫国的旗帜!
又是!
太诸儿怒气冲冲的来到营地大门,这次果然是卫国的队伍,不得假的,卫侯从辎车上来,还没开,太诸儿已经仿佛黑火药一样爆炸了,说:“卫公,您这是怎么回事?!你怕不是和天串通一气,来坑害与我齐国的罢?”
卫侯还没闹清楚怎么回事儿,劈盖脸先被太诸儿骂了一顿。太诸儿乃是齐国的储君,还没登上国君之位,而卫侯可是正儿八经的卫国国君,名正言顺,哪里受得了这么个气?
卫侯冷冷的说:“是你齐国太邀请孤来参加会盟,怎么的又把孤打成了天一派?”
太诸儿说:“卫公若不是天的人,这天怎么到营地来了?天还是戳着你们卫国的旗来的!”
卫侯听得都懵了,震惊的说:“天、天来会盟了?还带着我们卫国的旗帜?”
卫侯也不知这是甚么况,但仔细一想,天可是诸侯之,凌驾于诸侯之上,他想要一面卫国的旗帜也不是难事儿,而且自古以来都是低等级用了等级的旗帜叫僭越,那是要杀的,从没听说过等级用了低等级的旗帜会被问罪,所以天着卫国的旗帜来遛遛弯儿,也无可厚非,毕竟普天之,莫非王土。
太诸儿拍着手掌,说:“天来了,这……这完了!完了完了,咱们都要完了!”
卫侯连忙说:“齐太不要惊慌,一会咱们把大家伙儿叫来,商议商议对策。”
“对对,商议对策……”
天和祁律了营帐,祁律在四周看了看,笑着说:“这太诸儿还真是会享受,把自己的营帐建立在最中央,其他国家包团围着他,众星捧月?他也能受得起才行。”
太诸儿还没享受众星捧月的待遇,这会营帐已经变成了天的。
天一展袖袍坐来,说:“这么好的计策,都是太傅的功劳,如此一来,太诸儿虽嘴上不说,但心窍里绝对已经开始怀疑卫国。”
祁律笑眯眯的说:“别看这五个国家是来会盟的,但是各有心思,咱们都无需用太大的力气,只要各个分化,各个击破,剩的还不是割韭菜一样,一波带走?”
姬林看着祁律那狡黠的笑容,心窍有些酥酥麻麻的,这些日他们忙着和太诸儿斗智斗勇,一路行匆匆,加之队伍里还有两只小豆包,祁律为小叔叔,又要以作则,祁律显少与姬林在一起,更别说亲近了。
姬林眯了眯睛,凝视着祁律的面颊,祁律说罢,便发现天一直盯着自己,抬起手来抹了抹自己的脸,说:“天,律的面颊上可是有甚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