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察这回有心想多肏叶时薇一会儿,偏偏被允许由着性子搞,竟比往日还交代的快一些。
“这么肏殿下,真正痛快。”穆察射了精,缓了片刻,才从叶时薇的身子里退出来。
“殿下的身子都叫你肏坏了。”连云顶上穆察的缺,指着叶时薇腰上被穆察摁出的手指印,不赞同的说道,“手上没个轻重。”
穆察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他就爱这种粗暴的性事,难得今天能随一次心意,哪里还愿意收敛。
叶时薇被穆察狠弄了一回,竟还不得餍足,被连云摆弄成跪趴在地上撅着屁股的姿势,便就听话的翘着屁股等着男人插穴。
“你瞧殿下这摇屁股的样子,是还想要呢!”穆察歇在一边,一边喝水,一边撸了条汗巾去擦自己沾了淫液精水的下身,“你先顶上,咱们轮流给殿下献精,怎么也不能叫殿下因着情潮再纳个小。”
连云虽说觉得穆察讲话粗俗,可心中未尝不是一样的想法,这便撩开衣衫的下摆,把半硬的男根抵在叶时薇的阴牝口,勾缠了一阵,便极有分寸的往里抽插起来。
“你这慢腾腾的……”穆察眼见得连云的动作慢条斯理的还比往日要慢上几分,反倒是叶时薇,依依嗯嗯的摆着屁股,似有些急不可耐,不由得道,“殿下这会儿受得住!”
“呸,你懂什么,殿下受得住,我们有多少精力能遭得住?”连云朝穆察翻了个白眼,仍旧保持着之前的速度,“不想叫殿下再纳人,就好好留着力气多肏殿下几次。”
说完,连云也不再理会穆察,便只管按着自己的速率来慢慢肏弄着叶时薇。
在大越,女子经人事后不久,便会迎来人生的首次情潮,这情潮便和动物的发情期差不多,虽然女人理智尚存,却就像是被欲望糊住了眼睛一般,满脑子都是男女间的那点破事,真恨不得死在男人那根屌上才好。
情潮也有长短浓淡之分,像叶时薇这样的白虎女,恰恰是欲女中的欲女,那情潮来的当真是激烈澎湃。
第一夜,叶时薇便缠着穆察做了半宿,最后叫穆察都力乏气短了,又由连云顶上厮混了一回,才安心睡去。
然而这才是开始,之后的数晚,叶时薇便像是失去了神智一般,只顾着缠着男人求欢,也不拘是谁,仿佛只要是个男人,她都能张开了腿迎接对方,若不是林渐深等叁人不离身的看着她,只怕她动情起来,都能去找帐外的陌生男子来上一发。
这般夜夜春宵的日子持续了大半个月,林渐深叁人都有些吃不消了,叶时薇才从首次情潮中缓过神来,比起叁个男人的中气不足,餍足了的叶时薇竟越发的美艳夺目起来,原本就挺拔的双峰越发的呼之欲出,细腰翘臀,便是袅娜的走上几步,都能叫男人看直了眼。那下身,被男人狠狠肏干,竟都丝毫没有松弛,反而似乎还比之前更加紧致缠人。
并且,就算情潮过去,叶时薇却明显的比起之前性致更浓,也越发的粘人了。
“渐深哥哥……你摸一摸,我下面都湿的不行了,求你疼疼我……”换了以往,叶时薇可没有这般大胆的索爱过,可这时,她抓着林渐深的手去摸自己下体,竟觉得再自然不过。
“殿下怎地浪成这样,真个要把人的精气都吸干了。”林渐深调笑道,“看来是要再为殿下纳个龙精虎猛的侧君不可了,不然,为夫我真真招架不住。”
嘴上这么说着,林渐深撩起衣摆,解了裤带,把叶时薇搂过来肏弄,又哪里有招架不住的样子。
“哥哥……莫要把我推给旁人,我这心里,只想和哥哥欢好……”身下那空虚小穴得了阴茎伺候,叶时薇情话说的流利极了,一双玉腿大张着,被顶弄的乳浪翻飞,搂着林渐深的脖颈索吻。
林渐深肏的尽兴,捉着叶时薇的嘴儿一阵舌吻,直把身下人吻的气息都喘不上来了,才放开道,“不是与你说笑,侧夫我已有人选。”
“渐深哥哥……”一面被心爱夫君肏弄,一面听他谈论要给自己找别的男人,叶时薇心中不由得不是滋味起来,连着床事都有些不得劲。
“心肝儿,不是要把你推给旁人,是这侧君之位实不宜虚悬。”林渐深人精一般,哪里看不出叶时薇心里不舒坦,不光叶时薇,这般给妻主拉皮条的事,他自己也不多愿意,当下也不多说,只顾摆胯肏弄美艳的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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