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叶时薇被吓的立刻就萎了,一手的粘腻也顾不得,赶紧缩到了最远的床角。
“怎么,阿薇不记得我了?”熟悉的称呼瞬间唤醒了叶时薇的记忆,这世上,便只有这一个人会这会唤她了。
光线黯淡,仍能从面前的人脸上找到当年熟悉的模样,只是这立在床边的高大身材,与昔日差距颇大。
一头招牌的黑长头发别在耳后,精致的脸庞,比往昔少了几分娴静,多了几分潇洒。
“你……”叶时薇呐呐不能言,不知为何,便不自觉的落下眼泪。
“为何要哭,看见我,就这般不开心吗?”耶律蒙阗坐在床边苦笑,不敢靠近哭成了一个泪人的叶时薇。
“蒙阗……”叶时薇怎么也止不住落泪,她说不清此刻是什么心情,久别重逢,幼时的相伴,少年时的相交,再到耶律蒙阗因她被识破身份,差一点就要丧命,深藏心底,恍如昨日。
上一刻还是皇姐为她引荐的玩伴好友,下一刻,就是被女皇陛下下令关进天牢,打成血人的囚徒。
天家无情,她叶时薇从未有如此惊惶无能为力的时刻。
与其说是她不愿接纳耶律蒙阗,还不如说是她怕面对被她害苦了的好友。
“阿薇不用内疚,本是我欺骗在先,便是被人撞破,也是我咎由自取,与阿薇无关。”耶律蒙阗微笑道,鸦羽般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对不起……”若不是她大惊小怪,哪会让内侍撞破耶律蒙阗性别的秘密。
“阿薇,你不用与我道歉,只要……你心里还有我。”耶律蒙阗欺身靠近叶时薇,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朝思暮想的女子,轻轻牵起她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口,“我此处,全是你。”
“蒙阗……”成年男子坚硬的胸膛,早已不是少时那般绵软,叶时薇也早不是青涩的少女,却在手掌与男子相触时,感到一阵羞涩。
“阿薇,你心中也有我。”耶律蒙阗如何看不出叶时薇的害羞,他熟悉对方,比自己更甚,“便是之前做过知己,现在便不能做夫妻吗?”
叶时薇恍惚之间,耶律蒙阗便搂过她的身子,继续她刚刚的未尽之事。
叶时薇身上穿的本就单薄,更兼梨花带雨的懵懂神情,勾的耶律蒙阗心中怜惜之情更甚,揽人入怀,轻柔爱抚。
娇嫩肌肤,绝美容颜,本该早早叫自己拔得头筹,却不想,错了一步,便是迟了许久。
“阿薇。与我欢好一回,你就知道你的心意了。”漠北的男子,便是再容貌妍丽,也自带了几分侵略性,更何况耶律蒙阗从来就是个果断的人。
他如今已有足够的势力,早不是当年那个能被叶时薇踢下床的小子。
一声声阿薇,叫的叶时薇竟半点抵抗的心力也无,就由着耶律蒙阗与她亲吻抚弄,片刻便叫中门大开,柔嫩腿心被一硬物抵着,竟隐隐还有些期待之情。
“阿薇,这数年,我日日都在想着你……”耶律蒙阗见叶时薇已经动情,便迫不及待的掏出昂扬大屌,对准女子阴牝捅了进去。
“嗯……”身下女子发出一声快意的呻吟,多年心愿得偿的耶律蒙阗,此刻生理上的快感竟还比不过心理上的快慰。
“阿薇,你与我,你与我……本就该如此……”耶律蒙阗在叶时薇的身上起伏,片刻后就将自己的初阳射与了叶时薇。
区区一次,哪得餍足,耶律蒙阗也不拔出疲软阴茎,稍歇了片刻,便开始第二次冲刺。
耶律蒙阗是常年在马背上征战的儿郎,体力上很是了得,兼其他几个王女夫君均不在,他一人霸着叶时薇便不丢手了,日日都要肏弄了几次才罢休。
叶时薇心中对耶律蒙阗既有情义又有内疚,且她这付身子淫浪的很,得了耶律蒙阗,才不至于空虚难耐。
此刻这蒙峡关内便数叶时薇最大,不过凭空冒出个侍寝的男人来,又有谁会多嘴。
两人肆无忌惮的日日欢好,虽还没有夫妻的名分,却是与夫妻无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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