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勇徽章才不由区区护卫统领颁发……」女王忍不住嘟噥一声,才继续问:「加特大人他,多久来一次?」
「够胆来我房间吗?我给你看好东西……」
「老…」她清一清,继续沉着嗓佯装男声:「老闆娘……」
女王料得到达比莎,也料不到其馀的女郎,顿时不会反应。
"请您作好心理准备,里面的光景并不好看"
朝大床方向一看,女王全上的血都凝固不再运行了。
达比莎也在床上。
加特喜听这话?她一句也不会说,学会了也未必说得。
女人。
房难闻的香味极,一桌、一地都是衣。
楼梯和走廊间,挨挨靠靠的站满了未有客人的女;丝巾、手指通通在女王上拂过,耳畔尽是不同嗲的女声向她调。
没有参与缠绕加特,她只是微笑着看过一妖媚的形,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加特挨着枕,坐在床中间,边围着至少五个女人。一副副,又或挨靠他上,又或坐在他大边,有两个女郎更在他面前上演激的吻抚。
招手。
「哈!『老鴇』也说不也敢来,加特大人可得颁你一个英勇徽章!」妇人大笑一声,走了二楼走廊。廊上聚着没客的几个女,间着挨在墙边或是蹲坐地上,目光随二人看。
心如擂鼓地等待良久,终听到有人靠近木门,门也打开了。她直立正起来,提气踏门中。
他会温柔地告诉她,她很动人可。
围在畔的女,似乎丝毫没有影响他与达比莎间聊。
「小弟弟好可!」
就在这扇门后,他们可能正一丝不掛地相拥睡,也可能正缠绵嬉戏。他会心不在焉地把玩她狂野的黑发,也会与她接吻;他会轻抚她的,用陶醉的神看她。
女王脸刷地红了,迅速别回目光往前看,又听到她们在后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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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褥盖到他腰半,看不底有没有穿,但一个女手在被褥、在他双间摇动,贴着他磨蹭。
「制服看我得我心了……」
「人就在里面,自己敲门吧。」妇人在一房门前停,说完了便丢她,回去促聊天的女去拉客。
待心上撕裂的痛楚淡去后,她才咬咬牙,用劲敲两门,提起嗓:「加特大人,女王諭。」
女王呆了半晌,连忙跨步亦步亦趋跟上。
加特健硕的上披着凌打开的白恤,膛上印着几个淡红的印。他肌扎实的手臂整条搁在枕上,手上拿着半空酒杯指间还夹着香烟,另一手则在一个女大上随意地撩摸。
四周的嘈杂盖过房动静,她手心的冷汗不住冒。
不止一个,不止两个……
朝木门伸的拳微微颤抖。
达比莎又会说什么话哄他?
老鴇用「熟客」一词形容加特已叫女王不悦,再听女的调,一颗心直往沉。
「呸!」其中一个女掩嘴笑了,引了女王的目光:「问他多久不来一次还更易答!」用刚好能让她听见的声浪,跟旁边的女孩咬耳朵:「傻愣愣的,好可!」说完拋她一个媚。
她坐被褥上挨着床尾一帷,上只有束衣和。她黝黑油亮的双随意地伸展,两指之间夹着烟枪,缕缕轻烟着吐。
积克的话一遍遍地在脑中嘲笑她的单纯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