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回来再说吧,现在睡觉。”
格黎了,将他拉来,“唔,够了。”
这女人治得住他,他见不得她生气,便顺溜坡,“我年纪小,叫声应该的。”
说着,又让他给盘腰上了,格黎伸手,他立刻将脖递了过去,她问他,“你不比赛了?”
就在格黎以为他快睡着的时候,黑暗里响起了他的声音。
“嗯。”
她瞥他一,扯着他的发,将他拉来,矜地哼一个鼻,“嗯。”
“听话听话,我比你亲儿还听话。”纪碣就差剖一颗红心表钟了,兴之,什么合适不合适的词儿全往外蹦。
“饱了?”他反问。他晓得她的习惯,还没用她最喜的那个姿势。
“噗。”
格黎被他逗笑了,掰过他的脸,盯着他,“纪碣。”
“好吧。”他乖乖地抱着她,慢慢闭上睛。
“刚刚说什么?”
“老师。”
“呵。”
嘴破了,格黎有不开心。
她说这话的时候,纪碣的睛就已经眯起来了,像豌豆角一样,蹭着她的脸颊,发生嗯嗯嗯的奇怪叫声。
纪碣翻起来,将她两只手摁在床铺上,“谁是你儿?我现在可是你正儿八经的男人了。”
“还有,谁刚才哭鼻了谁幼稚。”纪碣亲她的睛,“多大人了。”
“比啊,四的飞机,到京市六,睡个囫囵觉,起来打比赛了。”现在两了,要不是跟她运动着,他估计早就困了。
她抛条件,在他额上亲了一,“不许幼稚。”
“你说!”
“我想告诉你。”
“……嗯。”
“别了。”
“嗯?”
“啊……还要听话。”
少年那声释放的听在耳朵里,让她心尖一颤,腔里有一铁锈味,八成是嘴被他给咬破了。
“对不起。”纪碣狗地在她脸上亲,“亲一亲,啵啵啵。”
“没没没。”刚上岗没两分钟,还没坐呢。纪碣赶甜嘴,“一儿也不老,看上去跟我妹妹似的,叫声哥哥来听?”
剩的半句被他吞了肚里,纪碣咬住了她的嘴,她来不及呼痛,就被他来的东西充斥了。
“乖就往吗?”他喜极了,连带埋在她里的也不自禁地弹了。
格黎推他,“睡会儿。”
“想什么呢。”她拨开他额前的碎发,“还没说完。”
他完以后还堵着她,换了个姿势,躺在床上,面对面,她推他,好容易把他给推开,他又缠上来她的嘴。
“嗯。”
“…”她顿了,拾起力气将两条搭他腰上,收缩,“喜我吗?”
“我说…”她的大拇指挲着他的脸颊,“我也可以喜你。”
“嗯?”他重重地了她一。
噢,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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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可以喜你……唔…”
“不来。”他其实箭在弦上,就差这临脚一门了,“你说儿好听的。”
“那我告诉你?”
“烦死了。”
瞧他一副志得意满的样,格黎也觉得欣喜,一双大大的睛弯弯地望着他。
她慢条斯理地,笑不笑地掐着他的脸,这一把纪碣给看了。
也没说饱没饱,纪碣顺着她睡,从背后抱住她,脑袋搁在她的,“要不然从后面……”
“?”他叫她。
“……嗯。”
好一会儿,他才正常,亮晶晶地看着她,“那我们算正式往了吗?”
“嗯,乖儿。”格黎难得跟人开玩笑,指着他这一错,就洗他。
“好了好了。”
“哦。”格黎将声音拉得的,“嫌我老?”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喜你吗?”
“嗯?”
“喜死了。”他咬着她的,使劲。
“你要乖。”
格黎沉默了,纪碣以为她又不答应,委屈极了,“好嘛…能让老师可以喜我,那也不错了,还要别的什么小饼呢。”
再折腾去,他明天还比不比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