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托尼与梦境(2/2)

卡洛莱在这样连续剧一般的梦境中，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来了来了，虽然不多，但至少是

一个属于二十多岁的卡洛莱的孩。

卡洛莱意识到，这是她选择承受的痛苦，因为总有一些希望和结果，是诞生在痛苦之后的。

的速度，却在卡洛莱朦胧的视线里伸右手束住了女孩的脖颈——那纤细地像百合一样的脖，因为而和起来，虎抵着因为张而上动的鼓起，指腹是血在大动脉里奔腾的动，再一些连心都能清楚地丈量到。

卡洛莱的双因为恐惧和轻微窒息而泛起了更多的雾，更加地迷离，她的因为反的挣扎而缩着，她用细微的声音喊着：“托……托尼……”

——一个孩。

可如果只是疼痛就算了，卡洛莱可以用厌恶、绝望、憎恨的绪去对待，可这疼痛很快转变为痛苦，它痛，而苦，苦里却无比奇妙着带着些期望，甜，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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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莱心中涌起万，与心灵上的痛苦已经不再让人介怀，她只受到满满的幸福与意。十五岁的她却真真像一个二十多岁的母亲一般，在痛楚与虚脱无力中想要抬起手去摸那孩，却提不起一丝力气动弹，只好抬起，顺着那双结实的臂膀向上看去，映那模糊视线的那张面庞，背的黑发，湛蓝的双，英俊而喜悦的神，那是——

但她的注意力却又很快被那抱到自己面前来的孩夺走。那是一个幼小的女婴，被一双厚重的手捧起，递到了她的前，她只能朦朦胧胧地看见婴孩那双还睁不开的，却隐约能看到的与自己如一辙的绿睛，以及柔卷曲的黑发。

可如果痛苦里带上了甜，带上了快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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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微微松了些力，但右手依旧攥着卡洛莱的脖颈，只是低贴在她耳边说：“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怕你……”

这还能叫痛苦吗？卡洛莱在梦里想着，她明明在晚饭后已经接受了班纳的注，可为什么还会这带着疼痛的梦呢？

什么才叫痛苦呢？是指受到了伤害而由神经传达到大脑的觉信息，还是指一广泛而不安，却常常代表负面的人类受？前者更应该被称之为疼痛，疼痛是表面的，是可以丈量的，甚至已经可以为疼痛划分等级来。可痛苦是不一样的，每个人的痛苦都不一样，每个时刻的痛苦也不一样，更重要的是痛里是带着苦的，那是由大脑主动生成的一觉，也许只是躺在床铺上，这名为痛苦的觉便会主动地现。

而且在这场梦里，她是先直接被疼痛所席卷，那超想象与所经历过的疼痛让卡洛莱几乎认为自己一刻就要被疼醒，但梦境一直拉扯住她不让她离开，她只能几乎是哭喊着承受这样被撕裂般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