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余韵退去,夜琅拿来手巾帮花向晚擦拭头发身体,擦着擦着当又不老实地又开始在花向晚身上揩油。
手掌触及花向晚腰侧一道旧伤疤时,他眼神黯淡下来,在那处抚摸了良久,说道:“真难看啊。”
花向晚皱眉:“难看你别碰啊!”
夜琅愣了一下,笑道:“嗯?会跟我耍性子了?好,你怎样都好看。”
他说完从酒壶边拿来一只素色的小瓷罐,揭开罐子,一股淡淡的药香弥漫开来。
“差点忘了,这才是今天的重头戏!”夜琅说完,从罐子中挑起一抹黑色的晶莹膏体,“喂,别乱动,这药可金贵得很,浪费了再找不来第二罐!”
花向晚立刻紧张起来。
又来?刚刚在泉水里不是已经有过一次了吗?夜琅又要在她身上用什么古怪的东西!
“拿开!要用你自己用!……不对!你自己也不许用!”
如果是春药,夜琅用了她也落不到什么好!
夜琅明白她误会了什么,大笑道:“这是个正经药,怎样,是不是很意外?”
说完他随手封住花向晚几处大穴,让她躺卧在水边。
娇美柔嫩的玉体横卧在水波粼粼的池塘边,肌肤因为几番爱抚越发红润,还有胸前那一对椒乳随着气鼓鼓的呼吸而起伏,真是招人疼爱!
小宝贝的胸是不是比前两日更圆更大了?莫非是被我揉大的?
想到这夜琅赶紧深吸一口气,逼自己控制情绪,老老实实地给她擦药。
花向晚觉得身上几个地方都被抹了药膏,但并未包含什么私密敏感处,用了药的地方除了轻微刺痛,再无奇怪感觉。
她忍不住问:“到底是什么东西?”
夜琅让她枕在自己腿上,将她身上的药膏细细揉开,解释道:“这药能消除伤疤,哪怕是十几二十年的旧伤,也能除去,只需要几天。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有点疼。”
确实,被抹上药膏的地方都是些旧伤。
花向晚眼神微跳,问道:“不会是‘雪初晴’吧?那不是西域无极宫的秘宝吗?”
夜琅笑着瞧她:“不愧是你啊,各种江湖秘闻如数家珍。以前每次测试背诵那些朝廷江湖势力背景知识,你都能考第一。”
他说回药的事情:“无极宫雇我杀过人,我没有要报酬,只要交换他们的药。”
花向晚沉默了。
无极宫是隐藏在大漠里的势力,财力雄厚,手下能人辈出。因为某一代宫主是名美人,战斗中毁了容貌,于是动用全部势力来寻求消除疤痕的秘法。
即便是他们,也是用尽了天山大漠各处的珍宝才做出这一种奇药,轻易不给外人。
这样强大的势力,要雇佣杀手除掉的目标肯定不是易于之辈。即便夜琅说得轻描淡写,同样在刀尖上行走的花向晚怎会猜不到当中的艰苦甚至惨痛?
不要说这些都是为了她……
花向晚觉得心里闷闷的。
夜琅一再侵犯她,又一再让她心软。这样下去,有仇必报的原则怎么办?报效主公的信念怎么办?
或者说,她已经快要疯了!有些在她心里坚定不移的东西仿佛正在被软化、撕裂……
她深吸一口气:“我只是个暗探,受伤是理所当然的,我也从来不在乎身上有伤。夜琅,你做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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