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2/2)

“不，他什么也没说。他只告诉了我这个地址。”

“她怎么样了？”我没想到孔以凛竟然如此丧心病狂，连自己的亲人都能得去手，莉尓又错了什么？仅仅因为她两个月前曾与我见过一面？

“莉尓！”我抬看去，意外之余的惊喜，但更多的是疑惑。“孔以凛同意你当我家老师了？”

意料之中，陈天珂当然不会为了我把自己的侄告上法，更何况他们的产业之间还有无数千丝万缕的联系，何须为我一个不在乎的女儿得罪孔以凛。

他坐在办公椅上，漫不经心的翻阅文件。

起离开前他对我说。“总有人因为你的离开而受伤，你该知自己是个多么不受迎的人。如果你的父亲真的在乎你，就不会放任你在我这儿无动于衷。”

孔以凛起走到我面前，沉默的看了我片刻。轻微了。“好，但愿你不敢骗我，否则你知场吧。”

除了他还有谁？我不相信这只是一个意外，偏偏就在两个月前约定带我离开的时候。但我知，孔以凛从不屑说谎。

“什么？”

“你不是来带我走的吧。”如若真是如此，莉尓此刻也不会这般气定神闲的坐在我的面前。

自己要什么，活得麻木又浑浊。

我心打鼓，我不确定他是否知莉尓为我安排国的事，但他显然不知我们私约定的事，否则也不会对我如此心平气和。

莉尓笑了笑。“是你的父亲告诉我你在这儿。”

“承认吧，除了我没人会要你。”

“抱歉斐莲，我现在还无法带你离开，即使我能带你离开这里，你也逃不开孔以凛的线。离开这里之后你未成年仍需要上学，生活，每一样都需要用到你的份。除非你的监护人愿意以非法拘禁罪的方式起诉他，但看样你的父亲似乎并不愿意那么。”

我不明白为何陈天珂会主动联系莉尓，自从上次我那样决绝后，他竟还会分心思来我的死活？他应该知莉尓当过我的老师且我们的关系相当不错。派一个我亲近的人当说客？

“他是个大忙人，若非他主动打电话给我，我找不到这儿。”

然而，我足足等了两个月都未等来莉尓。这中间一定了什么变故。

他盯着我的睛问。“是吗？你猜我查到了什么？一个多月前为你申请英国留学的档案。”

“斐莲，你还好吗？”

8月末，首次见到了快一年多未见的孔以凛。他已不复当初年少时那样清俊柔和的气质，整个人凌厉十足，他的祖父早已不是压在他上的无形大山了。

“他希望你把我带走吗？”

“没有，她只说让我等到18岁，到时为我安排申请大学的事。”

“我真的不知。”我急切辩白。小时候偷吃一袋零都会脸红的我，没想有一天也能在孔以凛面前把谎言说的如此真。

当天，我和莉尓约定：一个月后，10在25层的图书室碰面。

六月初，在25层的阅览室里我见到了莉尓，她穿着一件浅杏的丝质衬衫，卡其的雪纺。彼时我正在埋思索一难解的线代数。

我知他此行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手通天，莉尓久久未曾现多半与他脱不了系。

“说说，她与你说了什么？”

他停翻动的手指，抬看我。“哦？那你知她现在在医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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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尓了我的发。“别那么悲观，我已尝试联系你父亲帮你准备国的手续，让你前往英国读书。那里文化厚，历史悠久，无语言障碍。等一切准备好，我便带你离开。”

“在学校，一切照常。”

“你见过莉尓？”他状似随意的问我，连都未抬一。

他冷笑一声。“别用那样的神看我。不是我。”

我默然。“伯森还好吗？”

我心一，但我知，他既已如此问我便早已知答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