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童家妻傷拳(H)(2/3)

「你说芒果？喔，鱼翅不在的时候，我有寂寞，所以又买了一隻。」陈浩男回答。

陈浩男听着，心想：『小宇是不是和阿青说了什么？从来没有看他这样真心懺悔过……

「在那之后，我觉得很后悔，觉自己真的超像家暴男的。我想跟你歉，可是一直开不了……要不是你约我和哥一起去吃麦当劳，也许，也许我就不会再跟你见面了，也说不定。」

『会使用暴力这，不是本来就是阿青的特吗？就算被他打，只要没被打死，我就不会觉得怎样。

陈浩男闻言，顿时脸颊与耳都红了，忙：「好，我答应你。我违反约定的话，你就打110报警。」

「只是？」

儘如此，他还是说：「没事的，你就算不见我，我还是会去见你。每次不都是这样吗？这有什么……」

陈浩男听了这话，心颇为复杂，心想：『你无法和我见面，却能继续和小宇一直保持连络吗？』

「阿青，你是因为，我陷害了小宇，才会这么生气吗？」陈浩男怯怯地问。

邵又青偷偷抬，看着陈浩男，「不是不是家暴，反正，我以后不会再打你了。既然这样，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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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又青没有继续看着陈浩男的睛，而是低着，回答：「也许，可以这么说吧？但是，在打了你之后，我就不你了。

「以后……不要再『这』恶作剧了。」

「不然，我们一直这样，互相伤害，然后忍受着彼此，你不会觉得累吗？我是真的觉得很累了。」

两人的小指缠，两只大姆指碰了一。

陈浩男摇摇，「我没有在忍受你啊……还是说，跟我这人比起来，果然

『只是……如果哪一天，我真的被阿青给打死了，阿青难会比现在的样，看起来更难受吗？』

陈浩男见状，也很有默契地也比「六」，将手伸过去。

邵又青凑到陈浩男的耳边，细声说：「如果你很想上我，很想无的话，你就直接跟我说吧？如果你以后再姦我，我就去报警，然后验伤，知吗？」

邵又青对着陈浩男，伸比着「六」的手。

「你是鯊鱼依存症，还是想在家里开族馆？买那么多隻嘛？我可以把鱼翅还给你啊？」

陈浩男忙打哈哈，笑：「真是的，别把自己说成童教主啦！我们又没同居，法律意义上并不构成家暴吧？」

邵又青从鱼翅的尾上，将那条手鍊取，随后到陈浩男的手腕上，「给，这是赔罪的礼，虽然是冒版的潘朵拉。」

儘说得很尷尬、彆扭，以至于表已经呈现痛苦的状态，邵又青还是一脑地持续说。

陈浩男摇摇，「我没有生气，你也不需要赔罪，只是……」

陈浩男玩着大鯊鱼的尾，「阿青，鱼翅的尾上怎么有一条手鍊？你给牠的？」

「我觉得这样不行啊，一个男人要打，也该打外人；不论如何，我的拳都不该对着你。」

「我没有控制好自己的绪，上次对你那么坏，我很抱歉。」邵又青低声说。

「……赔罪什么？」陈浩男哑然失笑。

两人之间，气氛一变乾了。

邵又青收手以后，看着陈浩男的睛，说：「如果我们哪一方破坏了这项约定，我又打了你，或者你又了什么让我觉得忍无可忍的事，我们，不如就断绝关係吧……

「什么？」

邵又青说：「我，果然还是太懦弱了吧？我本就不是一个好人。连登门见面，然后歉的勇气都没有，妻伤拳却能打得顺理成章，搞得跟童门弟似的。

邵又青把话说完了，陈浩男一时间也无语。

「喔，这样啊？」邵又青观察着陈浩男的反应，总觉得他今天心不在焉的，有说不的奇怪，又无从问起。

条IKEA小鯊鱼，问：「你还不是一样，也带了鯊鱼？那隻小鯊鱼是哪来的？」

「鱼翅，还是跟你在一起吧……」陈浩男说：「牠跟你在一起，也许会比较幸福。我想牠的时候，可以去你家看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