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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之计，陆姑娘确实别无选择。”叶申伸手比了一个枪的姿势，对准了自己的，牵地勾起嘴角，“要么，让我死……”

如此说着，叶申又将手伸向陆曼笙，了独有的傲然笑容：“要么，你跟我走。”

让陆曼笙有些气恼，却又无法辩驳，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夜站在叶申的客房门，清醒后还抱着人家。陆曼笙只觉得，脸有些发，到十分尴尬，只好转：“我先回去了，大约今天有些昏吧，劳烦二爷原谅我的失礼。”

陆曼笙只得作罢，扶着叶申坐回了床榻边。窗外静得可怕，叶申抱着歉意说：“之前杜家村的事，黑五和魏爷一样，以为你和我是一伙的。他现在没空，但迟早会想到你。我已经很抱歉了，如今却给陆姑娘惹了更大的麻烦。”

“咝——”叶申发忍痛的气声。

听到这话，陆曼笙又好气又好笑：“如今说这些又有何用？救都救了。若说脱的法，我倒是可以把你的尸给五爷，以示清白。”

这就是委婉地拒绝了。叶申面上难掩失落，松开手，装作累极了合的样。陆曼笙见状，便退客房离开。等陆曼笙关上门后，叶申又偷偷地将藏在袖的香瓶取，端详了片刻又藏回怀里。叶申决定不把这香瓶还回去了，如果有机会他还要再试试。

“不要。”叶申再次拉住陆曼笙的手腕，“不疼的，不要大半夜的麻烦王医生了，而且此时去找人动静太大，如今已经锁城，怕是会引起黑五的注意。”

“二爷倒是得我没的选。”陆曼笙苦笑，不动神地收回手。

陆曼笙赶将叶申扶回房间，：“我去找王医生。”

叶申问得太认真了，以至于陆曼笙一时忘了叶申还握着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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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陷了叶申所描述的想象中，陆曼笙很久才回过神来，轻声：“二爷，我还没想好。”

叶申见陆曼笙不说话，想起了娘亲的劝解，便大着胆追问：“如果这件事过去了，我还侥幸地活着的话，我带你去我的家乡看看好不好？那里有青山绿竹，风景很好。夏日桃红柳绿，可同去泛舟；冬日白雪皑皑，可携手踏梅……还有很多景致，我都想与你去看看。”

陆曼笙这才察觉到手上的，记起自己刚刚将手放在叶申的上：“你伤裂开了？!”

陆曼笙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愣在原地。叶申已经彻底想明白了，他无法看着前的女人嫁给别人，他还是要将仓库里的杂统统丢掉。

“对……你可以这样。”叶申因为伤血，脸有些苍白，却仍带着笑意，“可是你会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