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未婚妻结婚了。
再说他以往只有在和炼狱叔叔说话的时候才会这么大声,所以我合理怀疑他是想让借此那几位宾客知难而退。
和尚未接受事实的我相比,母亲则显得过于平静了。
父亲和母亲是他们那一代活得最久的人了,早在之前,他们便已经陆陆续续安葬送走了大分好友。哪怕是那位频频自杀却始终不得愿的太宰先生,最终也在时光之得偿所愿。在那之后,父母便居神社,鲜少与其他普通人有来忘。
多大的男人了,还这么幼稚。
我再次发誓,我看到了父亲上翘的嘴角。
作为最该悲痛的人,反而能够平静地安我和妻。她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天的到来,有条不紊地持完了父亲的葬礼。
当父亲离世的消息传来时,我如在梦中。
传输状态是很累的,但是我没有告诉父亲,因为母亲也没有告诉他。这是父亲为数不多的孩气的地方,所以我们都在小心翼翼地维护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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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参加过很多场葬礼,亲人的、友人的、似敌似友的;这是她参加的最后一场葬礼——人的葬礼。当母亲为棺材铲上最后一捧土时,这场葬礼便到此结束。
上一次见面时,他还在嫌弃我多大的人了还天天黏着家里,甚至还能提着木刀将我揍得满场窜,神十足的样完全看不来时日将尽。
先说我会不会对自己的妻不好,这是不可能的事。
岳母询问。岳父岳母面复杂到极,最后只能如实告诉他们,那确实是一个孩的妈,还是这次婚礼新郎的母亲。
记忆中是这张面孔趴在婴儿床摇篮前逗我开心,而现在是我站在棺外俯视着他。
我发誓,父亲也一定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因为他很大声地对着我妻的父母招呼:“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家儿要是对你女儿不好,尽来找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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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来参加葬礼的人不是很多,大分都是非人类。
母亲和父亲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刚一面,就引了女方那边宾客的注意力。有好几个来参加婚礼的男士都在窃窃私语,试图从同伴上得到我母亲的消息。
回神社本殿时,我问了母亲关于那制服的问题。
棺中的父亲面容依旧,与我幼时记忆中的样貌并无太大差别,只不过笑纹了许多。粉的发用已经褪的红绳扎在肩侧,上是一我不熟悉的黑诘襟式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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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个拙劣的方法并不能让所有人就此放弃。因为之前的招呼,敬酒时候就有人借着这个机会向我的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