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微星君一番抒把自己都动了,宝符却恍然大悟,兴奋的揪着息溟束腰的罗带:“哈,师父,原来是这样,难怪符儿会这么喜您的‘尾’……唔……”但话音未落就被息溟大手死死捂住嘴。
……
“后来您便用它藏了我的魄?”
息溟也早察觉到有个鬼祟的小东西在旁偷听,既然紫微星君如是说,他也没有理由阻拦,转望向被纱帘遮挡的偏殿门。
当初宝符误封渊的禁地,他就已经察觉到不对,卫丘的禁制是他亲手所布,绝不会被随随便便的打破,除非宝符的本属于这附禺山,才可能不受结界的限制。
紫微星君看息溟面带绯怒瞪宝符,稍觉诧异,又接着无限慨:“我的河图大衍术虽能窥得几分天机,却终究无法把握天命轨的走向,我虽能推演宝符是你的应劫之人,却料不到你们竟能结一桩姻缘,这一千年我始终惦念你与她是何缘法,如今终于能放心来了。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息溟想起初见宝符时怪异的熟悉之,今日终于作解,因问:“是何渊源?”
只见一个趴在门旁的黑影探半个小脑袋,琉璃双眸圆溜溜大睁:“师父,符儿不是有意偷听的,是零嘴吃完了,师父还没回来。”
往事如镜月般在一面晶莹剔透的玄天镜中浮现,镜面如湖面一般泛起波澜,复又重归平静。
“是。”宝符上喜望外的奔过来,想和往常一样扑他怀里,却又想起紫微星君还在旁边,生生刹住动作,蹭着小碎步挪到息溟斜后方。
“你也看来了,宝符确实不是壑山的雨…‘’紫微星君瞟了一偏殿方向,叹:“罢了,你让符儿来吧,她早些知晓,以后也不会再纠结于自己的世。”
息溟沉良久,问心中疑惑:“尊上,莫非那藏我魂魄的珠与符儿有什么联系?她元并非壑山的雨,难是这珠所化?”
“不错,当时我也不知,到底冥冥自有天数,符儿终究因你才结仙缘化仙,现在她元神之灵刚好能补全你残魂六魄,可见因果之循何其玄妙,终非你我蜉蝣之辈所能企及啊。”
所踪,只余万千星辉在夜幕闪烁,罗敷悠远的歌声传来:“湛湛斯,匪不晞;厌厌夜饮,不醉无归。”
息溟轻轻摇,无奈的招手:“还不过来。”
息溟伸胳膊将她揽到前面来,宝符不惯在人前如此亲密之举,贴着他腰,像羞于见人的孩童喜将脸埋在爹娘的怀里。
紫微星君收起幕影的法术,对旁一直沉默不语的息溟:“后来的事你也都知了,罗敷竟趁我不备将那藏着你魂魄的珠偷,好在我即时发现,将之要了回来,否则便铸成大错。”
紫微星君全当没看见他俩的亲昵举动,接着和息溟解释:“当时我将那被罗敷偷的珠重新带回紫微垣,本将它安置在一个更为隐蔽妥当之,没成想那珠被你魂魄中的灵气浸染,它原本无无凭,竟渐渐从你一缕魄中生六魄,最后化为一仙女,我大惊奇,遂也用河图大衍术替她占卜一番,才知这珠所化的女婴和息溟你大有渊源,不仅如此,那卦象更是显示,她是你的应劫之人,我起了将她安排在你边的念,也是由此而生。”
“当初你在附禺山历劫飞升时,修炼的天罡之气不散,山中云气蒸腾殆尽,只有一滴清晨的被你的龙尾所沾,一同带到这北极天之中,机缘巧合汇了涅海池,后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