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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跟那些小报学学，你没有编故事的天赋。”詹姆斯想到他的官，那丝温柔一闪而过，而后讥讽挂上了他的嘴角，“施密特，承认吧，你对他不了什么，我见识过他的能力——而你，最多被他揍得跪地求饶。”

除了这张嘴，浑都被束缚在实验床上的詹姆斯还能动动他的手。语毕，他对前的九蛇首领竖起一个中指。

“别激动，恩斯中士——噢，我知了，所以你没这么跟他玩过，是吗？”约翰一个责怪的神，“想想看，我说到哪儿了——对了，最后我当然要他，不过看上去，比起你，他在我要享受得多。”

詹姆斯抿着，盯着施密特。那中的愤恨，毫不怀疑，只要有人解开他上的桎梏，一秒，他就能亲手将邪恶的九蛇首领撕碎。

约翰绕着这名士兵缓缓的踱着步伐，终于用德语吐一个单词“可怜。”

这几天的息，足以让詹姆斯恢复大半的力气，他看向那颗可怖的颅，浑是血的诺亚被他带走的那一幕针锥一般刺疼着他的心脏。詹姆斯的愤怒之还有恐慌“你把他怎么了？”

约翰收敛志得意满的笑意，他危险的，随时准备拧断士兵的脖。

约翰低低地笑着，轻松的语气像是在谈论着天气“猜猜看，我能对他什么——”

基地的那一天，这应该是他第一次清醒的同施密特见面。前的人伸手，碎了他如同面一般的肤，他血红的狰狞的面孔。他咧开嘴一个笑容，附着在颧骨上的猩红的肌随之动。

约翰将那只手臂随意的扔在地上，而后拿手帕仔细的拭着他掌心。他吩咐着监控另一的人“我们还没在活人上试验过，不是吗？把那只手臂给他试试，他还剩一价值——”

詹姆斯咽满嘴的血腥，极致的愤怒让他突然间变得冷静，这回到他用德语说那个单词“可怜。”

詹姆斯双通红，他拼命的挣扎着，固的枷锁却牢牢地将他钉在了原地。这令无法行动的士兵痛苦。

就在这个瞬间，约翰施密特面无表的撕了詹姆斯对他竖着中指的手臂，稠的血洒开来。恩斯中士忍了这阵足以毙命的疼痛，他的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双褪去了血，然而他仍旧笑着，再一次开，用德语重复他手势的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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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发某类似于无趣的叹息“当然是被我关了起来，用锁链。他可太不听话了——所以我要有一些惩罚。”约翰用手指敲击着手臂，仿佛一个演奏家，他优雅的好似大提琴的语调，却说着无比的话，“我喜用鞭，把他剥光了吊起来，然后听他哭泣的向我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