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像阿斯加德的祖先为了驱逐他们,降的刑罚。
傲的殿在熟睡时褪去了冷漠,苍白而俊的面庞叫人不合时宜的瞥见一丝脆弱。为了这份迷人,无数人愿意惯他,拥他怀……
没人再去找德尔的麻烦了,或者更准确的说,没人再有勇气现在他的面前。德尔他漂亮的、迷人的面庞,光是瞥见,就让人叹着跌坐,沉沦着目眩。
这位着王衔却不被阿斯加德接纳的外来者,他的姿悄然间变得矫健,他的蓝睛,没人见过如此漂亮的蓝睛。还有他在太闪着光的金发,即便是他低着匆匆穿过廊,人们也总忍不住驻足观望,那耀的金发像是被坠上了钻石。
黑发的二殿却独自生着闷气,在他跟前的是一座象牙塑的屏风,上边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异兽。这般,就连奥丁都曾想搬弗丽嘉的寝殿,供他的妻观赏。可这是托尔的战利品,被他小心翼翼的献给了弟弟,好似要讨得他的心。
略并不是第一次见到洛基熟睡的模样,在更早以前,当他还是德尔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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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基垂着眸, 将怀中人搂得更了。寒冷侵蚀着略的意识,他看着洛基, 恍惚间,在这透骨的白中, 二殿抿的红得似玫瑰的。黑发的神祇不再是神, 他像是游在雪原里惑人心弦的怪。
刚成年的阿萨神族总忍不住谈论和,女神们在松林里溢的笑,木丛后伴随着息的影。他们聚在一起,放任这般的悸动。最初,他们总会提及酒神家最艳的女儿,接着,德尔被发现了。
略醒来, 风雪离他远去了。篝火的燃着,影照耀在的石上,宛若猫的尾。略呼都放得很轻,因为黑发的神靠着石睡着了,一条曲着,另一条来让他枕着。他悄悄伸手,挨一垂着的发丝,警惕的神这次没能睁开。显然,找到这躲避风雪的地方,耗费了他太多的力。
可洛基毫不领,这座屏风总让他想到托尔鲁莽坏的那卷灵语咒文。可二殿却也不全是为了这件事生气,他又想到了什么。没错,那些污言秽语,法拉大臣家脑袋空空的,他胆敢污蔑托尔没息的倒在了女神的裙底,往年竞技场最大的勇士将不复存在。
略抬起, 无声的乞求,他想留来, 直到阿斯加德的祖先愿意同他见上一面。
若不是洛基伸手将他揽怀里。霜人的血脉令二殿在暴风雪中也能自如,他的黑发被拂得凌, 可雪挨不上他的脸颊, 大抵是自行惭秽。略凑近了些,他被冻得不住颤抖, 蹭在洛基的颈间,拼命渴求着还未在风雪里散去的气息和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