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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
唐斯冠天生就有能跟对的人推心置腹的能力,就是拿曲向没辄,可这没辄也是有程度的,曲向那些不被人所知,甚至他妈妈都不知的事,唐斯冠都知。
“我懒得多听了,我就问一句,你还喜他不?”好兄弟的这些年是李见一路亲见证过来的,“他要是真和别人在一起了,我觉得你不可能回,但他回了一,我是见过你的的,不给你希望就算了,给一,你不可能戒得了他,是不是?”
他是不我,哪里是忍得住的,唐斯冠疯狂曲向的那段时间,就想天天和人在一起,哪怕说说话也好,哪像曲向,连关系都搞得像生意,想要的回报与利率算清楚了,就义无反顾地执行。
“因为他跟助理有一离开,因为他不跟助理好了就想回,”李见:“哥,如果你不是我亲哥,我知你是什么样的,我要是个外人听说了你的事,我都觉得你是个没脑的被人随便白嫖的富二代,没魅力就算了,还没能力,欠得很,你知别人都是怎么想你的吗?我不信曲向不知,他这公司都有六年了,六年了,你们公司有几个人知你有他家的钥匙,他上的那块从不离帮他转运的翡翠是你十四岁那年送给他的?他从来不说,没有人知你的重要。”
曲向是个骨里很势的人,他认为这世界上没有他解决不了的问题,他喜有人崇拜他,迷恋他,但他不是一直都在赢,他有被人打得无法还手被人认为是个傻的时候,唐斯冠就见证了他所有的这些时候。
就这么个变态,唐斯冠守了十年。
贱人都是成双成对的,李见不屑冷嗤,“得了吧,又起苗了,你这瘾靠你自己是戒不了的,曲向知你什么,你信不信你这一回,他那边以为搞定你了,又得妖蛾,我不觉得他你。”
他的是自己,自己的思维和行为方式,简直就是死了。
李见满怀希望地看着他糖哥,希望他说“不是,”但他还是失望了,唐斯冠一直笑着没说话,那不回应的样,看得李见也想揍他一顿。
就因为这个,他有时都明白不了,曲向为什么会觉得他喜的是他那些表面的风光,不说他们从小大的那些年,就说这十年,他们一起经历过的那些事,足以让他把曲向这个人看清楚,连带把他所有的不好都喜去,如此刻的,曲向都知他只会喜他的势和大。
“如果他不在上,那么他就是平平无奇……”唐斯冠玩味地笑了笑,和李见:“曲傻从小背着偶像包袱,他以为他只有一直装着,我才会一直迷恋他,不过他是不是真瞎,这些年他被社会毒打得满地趴的时候不就是我拉他起来的?他什么样我不知,他跟我装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