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争取练好,能榨你三四次。 我笑着说,你是又要去找妙娟取经么?不如直接让妙娟现场来指导算了。
欣雯扭动了,说我不想再让妙娟掺合我和你的事。 我了说,我开玩笑的,我也不喜她。 欣雯吃吃笑了,说那你有其他喜的女生吗?
我没回答,欣雯痴痴地看着我,摸着我的膛说,我梦都想一辈陪着你,有一次我梦到我已经老得走不动路了,结果一看你在我旁边,也坐着椅冲我傻笑,我一觉得这一辈终于完了,就笑醒了。 然后妙娟问我,你的什么梦都笑声来。 我说我梦到我已经老得走不动路了。 妙娟说你是不是脑不正常,我要梦到我那么老了,我要哭醒的。 我跟她说,可是还有小一哥哥在我边的呀,妙娟就不说话了,扭过去了。
我说你这么说刺激到人家伤心了吧,欣雯用力说,是啊,说完我也有后悔,这样的事我自己留在心里就好了。
第二天我还是早早醒来,欣雯像一只章鱼一样在我上睡着,我小心翼翼地脱开她的时候她也醒了,我说你多睡会儿,我去跑个步顺便买早餐回来。 欣雯睡惺忪地说嗯,你去跑吧,不过早餐就不用买了,我昨天看过冰箱了,得帮你着吃掉。
我外面跑了几圈,觉得好了后,在小区的双杠上练了会儿,觉多少有力不从心,自己的确是缺少锻炼了。
市区的路有堵,欣雯试探地问我说,你最近不差吧,如果是的话,我回去拿几件衣服在你家里住几天,帮你洗洗衣服饭好吗? 我说这个也说不太准,看Cathy老板安排了,有时候我也要去舅妈家里住。 欣雯说不要,我就住个五六天,礼拜我妈妈要到中国来了,我就陪着她去了。
看着欣雯远去的背影,我慨其实欣雯是个好姑娘,心像颜值一般纯净无暇,家底又跟材一样殷实有料。 但人和人最大的差异不是各条件,而是文化,如果当初不是为了任务接近她,也许本不会有集,最多算个偶尔能一起吃个饭聊聊天的普通朋友罢了。 但现在她飞蛾扑火似地追随我,而我似乎也没有什么承诺给她。 也许她是在耐心地等我主动向她示好,主动追求和向她求婚的一天。 也不知她在心挣扎和失望了多少次,但她似乎对我始终还有期待。
还没到办公室,就收到Cathy的电话,让我到机场去接董事的小舅,我心想董事的小舅那不是欣雯的舅舅吗?怎么不和欣雯的母亲一起来,也没听欣雯提起过,再说了,接人一贯是白秘书的活儿。 Cathy意思这个霍先生是董事前妻的弟弟,和欣雯没关系,白秘书不舒服请假了。
飞机是中午的,上午也没什么事,想起杨静昨天约我时间,索直接把车开到杨静单位附近,把她约了来。
我觉得那天在家发生的事,杨静是认为我肯定是被药翻了一无所知,但她显然低估了我作为一个半吊特工的锐和手段,当然这事我也猜了个七七八八,但她不破我也就不说破了。
显然用杨静的默许甚至合,换取了她对我俩的事装聋作哑,但杨静今天表现得有局促不安,她只是有无奈地告诉我说,组织上要求她近期不要外勤,而且提到了警方已经通过组织转达了希望她面来说服我合他们在云南缉毒的事。
因为警方还认为我只是个普通职员,也许是艳福不错的普通人,但他们不能迫我什么,只能劝说。
我默默地看着一向练冷静的杨静,今天表现得有不知所措,心想恋中的女人智商为0,可真是说对了。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开玩笑地说,你当初不是说如果咱俩谈不去,那你就打报告调走,重新回队去生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