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揪了揪自己的小胡。
“总而言之,这次我不是来打架或者挑拨的。”福地樱痴看着福泽谕吉和森鸥外说。
“你已经认定了我是临阵脱逃的叛徒了吧……但那个时候只有那样,才能让那些沉湎于纸/醉/金/迷中的层认清楚真正的世界现状你也知的吧?”福泽谕吉很少讥讽的表,但这一次他毫不掩饰自己的讽刺意图,将自己的不认同明明白白地写在了脸上。
即使这间公馆已经被废弃,但能够在被废弃的状况矗立至今,说明它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损坏。
泛着寒光的刀一刀去直接劈裂的公馆厚实的墙面,以刀痕为界,没有承重墙的那半边受不住重力的牵引,噼里啪啦倒成了一片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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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来直接杀死你们的。”福地樱痴半个暴在正午的光,他手中的军刀闪着寒光,杀气凌厉。
他咂了咂嘴,大跨步地走到了两人面前。
“总有一天,我们会刀剑相向。”
“别这么看着我,对我而言,你是叛徒,这一无论你的原因是什么,都不会改变。”对方说,“要不是隔国家异能特务科以[正当理由]施压,我才不会过来制止你们的战斗……而且还会推波助澜,将你们两个同时杀死在此。”
“不。”福泽谕吉的手握上了腰间的打刀,那是数十年来跟随了他许久、见证了他从暗杀者转变为保镖,再转变为武装侦探社的社的伙伴,“我其实早已有了心里准备。”
现在这里的时间里,现在了我们都面前……就已经十分清楚了吧?福泽阁?”森鸥外手中的手术刀寒光四溢,“怎么样?还要以那无用的侥幸心理面对如今的事态吗?”
他突兀地笑了一,随后猛地了自己腰侧的军刀,猛地朝福泽谕吉当斩!
但福地樱痴只用了似乎只是随手挥的一刀,就劈开了这间公馆,看起来就好像是用被加过的刀切开黄油一般容易。
他看着那个穿着军装的中年男人,叹了气:“在我们分扬镳的时候,我就有这样的预——”
“看来就算是战斗英雄,也还得看政府的面啊?”森鸥外笑眯眯地说,“对吧,福地樱痴?”
“真是亏你那么早就有了这样的预。”中年男人同样叹了气,“要知你当初突然从前线退来的举动……我完全可以将它当是背叛。”
福泽谕吉猛地侧,他躲闪的时候甚至还揪着森鸥外一起在地上打了个。
“啊呀,这可真是……”森鸥外从福泽谕吉的怀里爬起来。他的背后已经被冷汗浸透,就连一向稳定、从未颤抖过的、握着手术刀的手,也开始微微地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