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噢……啊啊……快……太快了呀啊啊……”又上一个档次,勉适应了上一档的少女招架不住,噎着告饶,“呜呜……啊……不行了呀……噢噢……坏了……呀啊……啊啊啊……不要了呀……呜……”
“啊啊啊啊啊——呜噢噢——不要呀——不要啊啊啊——”发疯的木带动背上的疯狂少女的,她胀发的几乎要如同熟透的果实在泥地上磨破,清般的在速的撞击舂成了泡沫糊在稀疏的发上,又在碰撞中只余漉漉的渍。
纵使此时背上的为了避免骑乘者受伤停止了自主活动,回复成一壮的,少女仍然被得哭喊不休,半是因为被到不止的癫狂,半是因
“母狗!这么慢怎么能满足你,再开快一些!”男人气血沸腾地朝少女光洁的背上扫去一鞭,见她迟疑,又连连挥去几鞭,斥骂,“愣着什么?被傻了吗?”
“呜!啊啊……没有……”少女上又添数条凌的红痕,呜咽着去扭把手,那木便腾地又加快了速度。其实挨第一时她便动了,只是坐在木上被折腾了近半个小时,力气都不剩多少,手脚,手心又了汗,一时扭不动那把手,不过耽搁了三五秒就又多受了番苦楚,只好咬牙挤几分力来。
看戏的主人家兴致正,对上姑娘的苦苦哀求充耳不闻,呼喝着要看最彩的终场表演,鞭挟着风声落到少女上,促她快加鞭。
…哈啊……一边震……呜呜……又一边了……咿啊啊……”
少女坐在“狂奔”的木上声浪语不绝,上汗珠划香艳迹,肌肤白里透粉,双摇晃得红樱缭,在那的中咕啾咕啾地声连连,撞在背上啪啪作响,看得一旁的恶珠里都多了几血丝,早就起了鼓鼓的一包。
少女哭泣着,狠心拧开了最档,粉的匹顿时彻底化成地狱派的战,如疯癫了一般蹦,若非手脚被固定住,少女恐怕会被直接甩到地上去。
少女只觉肚里那一仿佛变成了一柄狼牙,不将她搅到肚烂穿不罢休,那磨在那疙疙瘩瘩的叶片上,几乎起火来,可恨她的不争气,被如此残忍对待还得搐,噗嗤噗嗤往外汩汩吐着,让她时常现自己不慎失禁了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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拴在木上的狗链抖擞得哐当响,不时刮到她尖,或是打在她上,用疼痛时刻提醒她变成了一条贱的、正给主人表演着戏的母狗。